待得王初芸醒来的时候,身子还有些虚软。~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醒了?”
王初芸睁开眼睛,就对上坐在床头的男子。
男子此刻正冲她笑着。
王初芸有那么一瞬懵然。
再观察西周环境。
碧绿的蚊帐,周遭熟悉的陈设。
这分明是清雅园的东次间。
她怎么回来了?
再看窗外,居然己经破晓。
天都亮了。
忽而想起昨夜自己还残留的一点记忆,她分明还在带珩哥儿睡觉,怎么就回了公府?
王初芸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闻见的那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这才醒悟过来。
“卿无尘,你居然对你的媳妇孩子用迷药!”王初芸突然暴起。
卿无尘挑眉,对于王初芸下意识说出的这句“你的媳妇孩子”非常满意,眼眸漫过笑意。
“昨日一早,你打晕了你的丈夫,昨日一晚,我迷晕了我的妻子孩子,这很公平。”
王初芸脱口而出:“公平个屁!珩哥儿呢?你对我下手也就算了,你居然对自己的儿子都不惜用毒。你说将来要是我与珩哥儿有什么,又是与你卿家利益冲突的事,你会站在哪一头?”
卿无尘笑了笑:“不会。}%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
“什么不会?”
“不会有那一天的。”
说着他一把搂住她。
她挣扎,他用手臂围着她,束缚住:“等等。”
王初芸说:“你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之前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你为何总要问我,你与卿家二择其一的问题?”
王初芸说:“随便问问,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不是,我没有不想回答。”卿无尘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我只是觉得,我应该不会陷入那般的两难境地。”
王初芸冷笑:“你倒是真自信。”
“你说人有上辈子吗?你说我们的上辈子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与这辈子一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王初芸想起上一世,她怀着孕被关在牢狱的情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你觉得这两个词,适合用在我们身上吗?”
卿无尘说:“怎么不适合呢?在为夫眼中,你我夫妻,一首便是如此。”
“是吗?那就当是吧,不过你这公府世子夫人,换谁来当,估计都能与你举案齐眉的。”
卿无尘收紧手臂:“那不行,换一个人,哪有你我和谐?”
说着,突然咬着她的耳垂道:“各方面的。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这话显然在暗示什么。
王初芸偏头躲避,可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她。
她此刻是坐在他身前的,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变化。
他何时变得这般敏锐了?
她正要挣脱,男子却己经将她压在床上。
“夫人,就算要与我和离,你不在和离之前讨点利息回去么?”
“你若不讨的话,我就要硬塞给你了,我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在这个事情上吃亏。”
“你……”
这大清早的,清雅园正屋房门紧闭,没有人敢入内打扰。
珩哥儿早醒了,在院子里玩了一阵,非要进去找父亲与母亲。
被林妈妈抓住:“我的小祖宗,可别闯进去,七爷交代过,这一日若不是门自己打开,任何人不许打扰。”
甜桃与夏树纷纷讳莫如深地看了一眼。
想起昨夜,她们二人,看珩哥儿与奶奶被两个蒙面人抱着立在庵堂别院的门口,差一点就大叫有贼,谁知二人一出声,居然是七爷与星厌。
当真是离谱。
七爷何时成了那话本儿里强抢民女的纨绔了。
*
王初芸从床上站起来,开始一件一件套衣裳,卿无尘还盖在被子里。
“你要去哪儿?”
卿无尘问。
王初芸系好腰带,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翻出来一块玉佩。
又走回床边,扔到卿无尘脸上。
卿无尘蹙眉:“这是何意?”
王初芸说:“你猜。”
王初芸重又走去梳妆台前开始梳妆。
卿无尘拿着那玉佩品了品,翻个面再品了品。
再看看自己,被子滑落,半遮半掩没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