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心说,可你平日里便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任谁能看出关起门来的时间,竟是个有病的。
她也曾耳闻过一些男子的变态事迹,什么非要妻子用皮鞭抽打,或是非要抽打妻子,要不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王初芸从前还在庆幸,得亏自己嫁的男子,是一位君子。
现在,她望着在她脚边一脸奇异陶醉模样的男子,她收回曾经对他的看法。
也不知他何时开始的,但总之,王初芸毫无防备,在他一次次强夺里,意识模糊。
“好了,你起来!”良久,她抬手推开他的脑袋。
王初芸想跑,却己经落到地面,但又被人抓着脚拖回去。
碧绿纱帐落下,遮去内里光景,一个羞耻害怕,另一个笑得意味深长。
碧波荡漾出一汪春水,夜色染上月华,外面虫鸣鸟叫,彻夜未眠,首到天亮方歇。
第二日晨起,王初芸一睁眼睛,就见卿无尘耸在床边穿衣裳。
听见她的动静,一笑:“醒了,昨夜睡得怎么样?”
王初芸冷哼:“夫君还有脸问?”
卿无尘笑出了声,这笑声可与他平日不同,似乎不再在她面前掩饰什么,将一切的坏,展露无余。
“那为夫换个问题,夫人昨夜如何?”
“要死!以后我在枕边放把匕首!”
对方转过身来,双手撑着他肩头两边:“怎么?想谋杀亲夫?”
“确实有此计划,你可要当心了。”
“好啊,我等着,看你用什么手段对付我。”
这话,分明是一句正常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味儿又变了。
“你不去上值?”言下之意:你赶紧滚!
“这么想我走?你的青梅竹马,你的昔年恋人,可都在咱们府上,怎么?盼着我离开后,好与她二人亲近?”
“你疯了?”见男子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王初芸也笑了笑,抬起双手挽住他的脖子,慢条斯理道,“我说是,夫君待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