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满月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当即让李顽帮她把手机拿过来。/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当着李顽的面儿,她重新调出那两张备了份的丑照,除了发型滑稽搞笑,脸还是帅的,她唇边带笑的又欣赏了会儿。
李顽以为她是要改主意,问她:“你删不删?”
霍满月觉得他语气差,瞪了他一眼。
李顽立马换了个表情:“月儿……”
“叫姐姐!”
“……”
看到李顽吃瘪的表情,霍满月好像瞬间又被点燃了嗨点。
“你叫不叫?”
“姐……姐……”
“再来。”
“……姐姐。”
“大声点儿。”
“……”李顽的眼神又想刀了她,打不过又干不掉的样子,把她逗得嘎嘎开心。
这就是姐弟恋的乐趣吗?
她跳起来一掀被子,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唇边。
李顽伸手要把她手里的烟夺过来,她不给。
一手夹着烟,一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坐他腿上。
忽生忽死,浑浊催生蠢蠢欲动的生命力,枯荣本就一体两面。
两人的温度还留有撒欢儿过后的余温,李顽似笑非笑瞧着霍满月饕足过后的媚样儿,想骂她一句“骚”,却反而吻了上去。!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她唇边的烟刚吐出去,就迎面被他的吻堵上,整个一无缝衔接。
“你怎么又碰上钟炎了,在香港,你又去玩了?”
“我单身,你少管!”
李顽在她唇上又亲了下,可心里不痛快:“你就算玩,能不能别找个那么没种的,再和那鸭纠缠,我替你丢人!”
这不光是气话,他潜意识里总觉得前妻的品味还和他息息相关,和他结过婚的女人,就算要出去玩也不能什么猫猫狗狗都往床上带吧。
如果烂桃花也分三六九等的话,那钟炎就排在末尾的最末尾。
除了鸭鸭这个职业让他看不起,人也没种,他想了想又加强语气:“真不行,姓钟的配不上你!”
可对于他的“好心提醒”,霍满月却完全不买账,她轻佻的将烟圈朝他脸上又吐了一口:“他配不上,你配?”
“和你上床的,还真就我行,所以我上了。”
“那可不是,行的人多了,你……”
“我怎么?”李顽就怕她说出什么质疑他能力的话,单手掐着她腰,意思是要她想好了再说。
霍满月今天没力气了,不想给自己惹祸,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夸他厉害。
她勾了勾唇朝他微笑:“你很好,但除了你总有更好的,床上事,只要肯探索,永无止境。\2.c¢y,x~s?w-.?n¨e-t/”
“霍满月,你不气我会死?”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霍满月想,当初她装贤惠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的时候,他珍惜吗?
的确没。
他缺爱,爱来了,他又自作自受乱七八糟砸成废墟。
不会爱的人,唯一擅长的就是把爱推远。
没力气和她打嘴仗,肉搏一下还是可以的。
一晃神的瞬间,己经翻身将人推倒。
霍满月咯咯的笑,活脱脱像个妖精,可能觉得李顽这样特像狗。
野狗。
蛮不讲理,又野又贱,踢都踢不走。
霍满月把手里剩的半截烟举过头顶,细长白皙的胳膊像长出来的藤蔓,绕啊绕的,像紧箍咒似的一圈圈缠住他的心脏。
时而放松时而勒紧,让他又痛又爽。
从上面看她这张不施粉黛却明媚张扬的脸,李顽好像全身血液都开始隐隐的沸腾。
可能刚剃了寸头的关系,霍满月现在瞧着李顽觉得很有新鲜感。
她笑眯眯的用另一只手揉他的脸说:“我看过以前你高中时候的照片,真带劲儿。”
她问:“那时候不少小姑娘喜欢你吧?什么样的,小柳那种?你选中小柳不会是她长得像你某一个得不到的白月光吧?”
他跟她提钟炎,她就提柳庭芳。
他皱了皱眉,没等说话,就听见她又边摇头边自言自语:“应该不会,要是真像你的白月光,小柳也不会从你手里全身而退……唉,我问你啊,你为什么没和她睡,克己守礼,这可不像你。”
他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自嘲,干脆自暴自弃的说:“我老了,对那种差太多的年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