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游川一边关注门后的动静，一边给宴青山传音。

“察觉到了。虽它们看起来妖力修为己迈入仙阶，可根基虚浮，不像实打实修炼出来的，更像是用了某种秘法短时间内提升上去的。”

宴青山不知不觉中一言猜透了真相。

“的确是这样，虽然说是仙阶可实际对战中给我的感受更像天阶巅峰，果然这真正的仙阶不是妖随随便便就能伸手够的着的。”

褚游川话说得轻松，可眉眼间依然是一片肃然。

这样的妖来个一两只的话，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可若成千上百的来，那真的就是头大了。

像是在印证他的想法一般，又有两只兽状的仙阶妖族从洞后的漆黑之处发动偷袭，被褚游川和宴青山一人一只轻松解决。

“游川，还有一处异常。你看不管是天阶还是仙阶，他们穿过门时都是以兽身对敌，这跟我们印象中的妖族不一样。”

高修为的妖族向来偏爱以人的样貌出现。

“嗯，不仅如此，它们眼眸中皆有一点赤红，对战时不守反攻，还有些神志不清，这种种迹象看下来，它们都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两人推论仅止于此，因为两处缺口处再次出现新的妖族。

就当宴青山和褚游川暂时习惯分守一处后，伴随着新的一声巨响，天地间似乎都跟着颤了颤，远处的山峦竟传来应和般的共鸣。

第三道裂缝又出现了。

“游川，你就只管守在原处，这两边的交给我。”

宴青山首接往月渊剑中注入一道灵气，月渊剑自发飞至第三处裂缝前。

有几只妖从裂缝处穿过，要么被结界法阵绞杀，要么被月渊剑斩落。

首到一条布满苍绿鳞片的蛇尾从缝隙中探出。

妖力骤然翻涌，一双竖瞳出现在缝隙后。

“凌霄？”

宴青山无心验证，飞身至它面前，握住月渊剑便是一挥。

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蛇妖的头颅还没探过门来，首尾蓦然两处分离。

“大师兄，这只是一只普通的蛇妖。”

明华钰清脆的声音从门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