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梦菲急急忙忙到医院,才发现自己太过着急,忘记和魏宗玉打听杨俊鹏病房所在。~g,g.d!b`o`o`k\.¢n*e_t^
陆志远对她一阵安抚,马不停蹄去打听。
好不容易打听到杨俊鹏的病房,谭梦菲己经哭成了泪人。
“好了好了,先不要哭,让俊鹏看见他也难受。”
谭梦菲擦去眼泪,心里泛起重重恨意,几乎将她的理智吞噬。
杨河找的那些人,明明是冲着江知而去。
为什么最后受伤的,却是她儿子,其中肯定有猫腻。
来到病房,看见杨俊鹏躺在床上,脸色憔悴,几乎去了半条命的模样,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俊鹏!俊鹏!”
她这一嗓子,嚎得吓了同病房的老大爷一跳。
“他还没死呢,能不能安静些。”
谭梦菲瞪了他一眼,这才克制住情绪,小声呜咽着。
杨俊鹏先前发烧昏睡了许久,后来伤口处疼得他睡不着,好不容易睡过去,转眼被谭梦菲吵醒。
他总觉得耳边像是有苍蝇在嗡嗡作响,烦躁怒吼:“别哭了!”
明明是谭梦菲亲口和他保证,绝不让江知有机会参加今天的决赛。
转而断腿的却成了他,他连带着迁怒上了亲妈。
谭梦菲的哭声戛然而止,擦去脸上的泪水。
“俊鹏,你的腿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杨俊鹏咬牙切齿,“妈,我要报警!”
他坚信,打断他腿的人,绝对不是杨河找来的。.d.n\s+g/o^m~.~n*e?t~
肯定是江知预先得知了谭梦菲的计划,找来人对他下手。
谭梦菲怔住,“报……报警?”
要是查到杨河头上,怕是会牵连到她。
“俊鹏……”
“妈,你信我,报警!”杨俊鹏狠狠攥住她的手,目光坚定。
“是江知指使人打断我的腿,让我错过今天的决赛!妈,是她要害我!”
谭梦菲没忘记陆志远还在一旁站着,目露迟疑,柔柔看着他。
“俊鹏,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杨俊鹏激动撑着起身,牵扯到伤口,又摔了回去。
“没有误会!我被打断腿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我亲耳听见她跟人说,只要断了我的腿,我就没办法参加比赛了!她记恨陆二叔照顾我们,她见不得我好!”
谭梦菲对自家儿子的话深信不疑,心道果然是有猫腻。
她泪眼朦胧,抬头看着陆志远。
“二哥,我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我只想让你帮忙查清真相,还俊鹏一个公道!”
陆志远面露迟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谭梦菲握住他的手,满眼都是信任。
“二哥,你一定不会包庇任何人的,对不对?”
陆志远说不出一个不字,点了下头。·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我会查明真相,如果真是江知做的,我绝不姑息。”
谭梦菲勾起唇角,“我信你。”
从医院出来,外面己经下雪了。
陆志远呼出一口雾气,满头愁绪。
真会是江知做的吗?
他默默回到家属院,看着门口挂着的横幅。
他本应面上有光,然而这一切,他却像是沾不上边。
陆志远有些迷茫,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他回到楼下,听着周自民家传来欢快的热闹声,显得他愈发孤寂。
不知在楼下站了多久,何三的声音唤醒了他。
“搁这儿站着做啥呢,吓我一跳。”
陆志远没搭理他,抬脚上楼。
何三撇撇嘴,暗自摇头,缺心眼儿。
陆志远才回到家,便听见夏春花念叨,让他去把记者喊过来。
“江知是咱家的人,凭啥让周家沾光,瞧他们笑得,跟他们有啥关系?”
夏春花在家里听了一晚上,越听心里越发堵。
“老二你咋不说话,听见没有?”
陆志远长长叹息一声,“大嫂,我和江知她妈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
真是没一处省心的,他想安静一会儿都做不到。
夏春花哼了声,“离婚了又咋样,那江知就不是你女儿啦?老二不是我说你,啥好处都让江静玉得了,没你这样的。”
陆志远用力撸了下寸头,听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