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跟陆青山的事情总算是定下了,针线房里一片恭贺声。/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严惜原还担心秋月姐姐不高兴,谁知她过来针线房看到的是秋月一脸的娇羞。
严惜有些想不明白,当初不是义正言辞地说“彩云易散琉璃脆”,那意思不是两人的感情没有了?
后来严惜长大了,她也明白了,有些感情只能埋在心里。
秋月的骄傲不容许她低声下气地去祈求,她看不到青山的坚持努力,就坚定地放弃了他,哪怕心如刀绞。
如今两人误会解除,自然是心生欢喜。
大爷放了秋月的籍,陆青山对秋月说,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求大爷给秋月娘和春花放籍。
秋月娘知道后,让青山不要操心她跟春花。
秋月嫁去他们家就是他们家的人了,他们一家好好过日子就行,不用管她和春花,她不拖累女儿。
这一年喜事挺多。来年的喜事更多。
青山跟秋月的好日子定在了二爷成亲之后,往京城送御药之前。
来年的事情先不说,只说大太太跟二姑娘准备的催生包袱己经备好,满满的两大车。
冬月中旬,大老爷带着两大车催生礼去了长州,路上走得快的话,腊八之前还能赶回来。.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岁节过后,陆家来了个长州过来的小厮,他是快马加鞭跑来报信儿的,二姑娘腊月二十六喜获麟儿。
打发了人招呼那小厮,大太太喜滋滋来了梧桐院。
老太太喜得嘴角合不拢,连声道:“芙丫头真真儿是有福气啊,头生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当天,严惜跟海棠每人得赏了个小银葫芦。
大太太要去参加小外孙的满月洗儿礼。过了上元节,带着贺礼就出发了。
大太太不在,管家的事儿就落到了老太太的头上,没办法,家里的大奶奶推脱不接。
好在岁节己过,杂事不多,加之大太太原本就将家里打理得井然有序,她不在的这些时日,家中并没有出什么乱子。
二月中旬,大太太回来了,带了些长州土仪分到了各院。
如此风尘仆仆,倒是看不出贾氏脸上的疲色,她在院里休息了一晚,翌日就满面红光地来梧桐院跟老太太请安来了。
贾氏这次亲见了女儿,女儿被养得精细,小外孙也白白胖胖煞是可爱。
“姑爷体贴,早早地就请了个奶娘回来,孩子晚上也有奶娘照看着,芙儿的月子做得好,人也精神。′s·a~n,s+a^n_y+q/.-c*o*m+她说山儿成亲前她带着孩子回来一趟。”
贾氏眉飞色舞地跟老太太说,老太太脸上也喜滋滋的,芙丫头嫁出去转眼间就两年了,能回来看看她怎能不欢喜。
二爷的亲事搁在西月底,贾氏回来没有休息两天,就开始忙着筹备迎娶。
三月里,贾氏就请好了全福太太,是陆家庄本家的一位父母儿女双全的妇人。
成亲之前,有些事情要跟全福太太商量好,因而,大太太就带着她在梧桐院里商议。
严惜在跟前端茶递水。
闲下来,那全福太太吃茶时盯着严惜看了好几眼。待严惜退下去后,她笑着对贾氏说:“那个小丫头倒是长了一副宜男旺家之相。”
贾氏客气地笑笑,她心里想着二爷成亲的事,也没有怎么将这话放在心上。
西月初,天气乍暖,月华院隔壁二姑娘原来住的院子早早地被清扫了出来,屋里添上了孩童的小床跟玩具。
贾氏看着屋里新添置的东西,高兴中带着点儿遗憾。
自她开始关心儿子跟媳妇两个人,她才发现,不是川儿时常住在书房,而是日日住在书房。
这样上哪里有孩子去。
去岁,川儿进京谋事,她刚好也忙着山儿的亲事,便将他跟大奶奶的事撂下了。
山儿成亲之后,这事儿还得抓起来。
吕家是官家,如今他们家也是出了个官老爷的,两家的差距总归是小了些,再不能惯着她。
她嫁过来不伺候相公,不生儿育女,那他们家娶这个媳妇回来干啥来了。
院子这边刚打扫好没过几日,二姑娘带着襁褓中的小儿回来了。
他们乘着一辆两匹快马拉的宽敞马车,看着倒不像是冯家的东西。 不过贾氏也来不及关心这些,慌忙上前从陆玉芙手中将小外孙接到了怀里。
马车宽敞又稳当,倒是没有怎么折腾小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