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不想别人看到你这样。!t.i.a-n¢x+i*b`o¢o/k~.^c¢o′m.”
那种情欲漫上皮肤,唇比平常更红,喘息声急促,黑睫湿漉,看向谁都好像在邀约。
连露出的一点锁骨都泛着粉色,让人想抓挠一下,看还会不会在本就粉的皮肤上再添几道红痕。
这些都是因为她而产生的,也合该只有她能看。
被其他人看去,许洛妤心里会赌。
她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有人要来了,眉皱着,低声道:“不许脸红,让别人看到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说的霸道,蛮不讲理。
祁梵安眼里泛起水色,他要怎么不脸红呢,她的手卡在链条里,稍稍牵动链锁,就能带动束缚感传遍全身。
他控制不住自己脸红,那是最难克制的反应。
可又怕她真不要自己了,于是转动身体,背对着门,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头蒙起来。
门开了,桑慈拄着拐杖跨过门槛,然后定在原地,发白的眉毛挑起,眼瞥开没去看两个小年轻。-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暧昧,高大的男人倚靠在自己指挥身上,宽衣解带,被子垂下来,只盖住了他的脸颊,没盖住军裤,以及女孩的纤细的胳膊。
他蒙着头,看不清神色,许洛妤远没了刚刚脸红的样子,似乎并没对他做什么坏事,一本正经向老者询问:“他衣服里的东西怎么解开?”
桑慈摸了摸拐杖:“什么东西?”
许洛妤以为她还在装傻,只说道:“扣在身上的贞操环。我们不知道结合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成年人,如果知道,当然能管住自己,那东西戴在身上是累赘。”
桑慈摸拐杖的动作一顿,然后重重敲了两下,低声朝身后道:“桑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桑梓倚靠在门后,吐出舌头,弯腰抚摸身前的雪狼:“我给雪狼们做的贞洁环,没想到有天还能用到人身上。~小-说+C!M^S· !免?费+阅?读!不给他们个教训,下次他们还要乱来。”
“胡闹,”老太太拿拐杖敲她,“赶紧给人放开。”
“好嘛好嘛,”桑梓没躲掉,挨了狠狠一棍,脸皱巴着,走近丢下一串钥匙。
老太太给人重新关上门,站在外头等着,看见桑梓还咧着笑,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棍子又要揍她。
桑梓哎呦了声,笑着跑开。
桑慈哪跑得过小姑娘,追了会儿脸都红了,拿她没一点办法。
“小兔崽子,知道他们是咱的贵人吗?把他们惹恼了,荒区这么多人的深仇大恨怎么报?”
桑梓说:“您那么着急干嘛,我看他们乐得很呢。”
桑慈指着她的鼻子,恼怒地举起拐杖:“你就知道顶嘴。”
.
房间里,许洛妤掀开祁梵安头上的被子,将那一大串钥匙递给他。
那钥匙每个都只有许洛妤小指甲盖大小,非常迷你,又都一个模样,一个个尝试,不知道要试到猴年马月。
最重要的,开锁的地方在祁梵安身后,他别过去异常困难。
许洛妤见他尝试半天,额头都冒出薄汗,还是没插近钥匙孔,脸上的红晕反而严重了。
她清清嗓子,说道:“我来吧。”
锁链的位置轻轻一碰都让人发颤,许洛妤一只手被夹在链条里,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
凉意窜上来,他呼吸一窒,整个人又靠在了她身上。
许洛妤险些被他压垮,手下意识抓着什么,便揽住了他的腰,结果两人更加不稳了,一同倒下去。
呼吸凌乱,许洛妤鼻尖被男人的下巴压着,酸酸的。
“抱歉。”祁梵安努力坐起身,指挥那么小,他会把她压坏的。
许洛妤鼻尖被他压着,她牙根痒痒的,张嘴咬了他。
说抱歉有什么用,不如让她咬一下报仇。
她嘴里用力,把他咬的发颤。
看他表情难耐,许洛妤才终于松嘴,等他自己坐起来,才凑过去继续开锁。
他呼吸还是很乱,她稍稍动一下,他喉结就会克制不住的滚动,肌肉也会紧缩。
大概换了十来把,祁梵安再也克制不住了,他额头上都是汗,全身热的冒白烟,哑声开口:“求您,缓一缓。”
许洛妤眨眨眼,手下意识松开钥匙,然后啪嗒一声,串在一起的钥匙掉在了地上,混合一起,看不出哪个试过,哪个没试过了。
“……”
今天糟心的事情可真多。
她赶紧看他的表情,他明显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