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开发过自己?
时间长总不是坏事,她好好适应兴许能增加体验感。·l_o*v*e!y+u,e~d?u,.,o·r′g¢
时间变长了,尺寸和体型呢?
什么时候可以再验证一下?
说句实在的,被畸变种围绕着,她多少有些没发挥好。
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让他哭的很好看。
托着许洛妤腿弯的手开始发颤,她一抬头,看见祁梵安从头红到尾,他抿着唇,眼神一下不敢往她这边偏移,似乎看一瞬间都是对她的亵渎。
“你怎么了?”
“没事的,您困吗?困得话就睡会儿吧。”他有些受不住她脑海里的画面。
有的时候,读心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困,还要多久?”
“十分钟。”祁梵安低声说。
他上次受了很重的伤,在泥泞里爬了好久,但其实这段洞穴并没有特别长,正常走很快就能到达地面。
许洛妤无聊的时候除了脑嗨也没什么可做的,便继续想些不该想但足够刺激她神经的事情。^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恰好她趴在他背上,感受他鼓动肌肉和心跳,他理所应当成为她做梦的素材。
她并不是很喜欢传教式,上次选择这个姿势,主要是因为它最容易操作。
他们没什么经验,她又心急,把两人都弄得很疼。
许洛妤更喜欢女上,想要摸着他的脖子,随时能够控制他的呼吸,也能看清他情欲顶峰时迷离诱人的表情。
他的脸很好看,最好可以开着灯观赏,不然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果他们能回去的话,一定要女上并在灯下做,她要用手指探进他唇缝,勾他的舌,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泪水,然后用他的大手做支撑,一直……
“咳……”祁梵安要熟了,他手颤抖的可怕,几乎要抱不住她的腿弯。
身下的羞耻更是火上浇油。
许洛妤身子压过去,奇怪地看他:“你真的没事?”
“嗯。·l_o*v*e!y+u,e~d?u,.,o·r′g¢”
祁梵安小心翼翼看了指挥一眼,她一点不羞,漂亮的杏眼直直看他。
他的指挥,好像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精神力的联通还会持续多久,无论他愿意与否,这都是对指挥的不敬。
亮光从远处传来,草地芳香的气息汇入洞中,终于出了洞穴,许洛妤舒服的叹气,踩在软乎乎的草坪上。
祁梵安则一身肮脏,由于害羞和紧张,他的额发还被汗水粘连在脸上。
两人来小溪边洗了脸,祁梵安冲掉身上的蚜虫卵尸体,在指挥看不见的地方将雪树苗们放出来透气。
它们也和他一般,红红的,瑟缩着尖尖,泡在冰凉的溪水里降温。
哪怕这样,尖尖们依然默契朝向许洛妤的方向,似乎很想要靠近贴贴。
“不行。”祁梵安声音沙哑。
他往脸上浇了很多凉水,冷脸告诫它们。
他与它们通感,它们跑去贴贴,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0197,走了。”
许洛妤叫他,他立即收起雪树苗,深呼吸,跟上自己的指挥。
.
夏黎和葛愉心从树干中爬出来,站在树枝上。
雪树体型庞大,树枝上平坦的空间足够建个一室两厅,所以称其为树枝真的不太准确。
只能说很像树枝材质的巨大平台。
夏黎坐下,聚精会神的伸出精神力探索。
雪树是最有灵性,精神力充沛的畸变植物,想要在它的势力范围发出信号,非常费力。
夏黎坐了二十分钟,才勉强将精神力散出去。
树丛最底部,微弱的精神力回应了他,但不等他确认,他的精神力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退,夏黎生生咳出一口血。
葛愉心正在旁边吃串烤蚜虫,见状扶住他,立即掏出背包中的救心丸。
“夏黎!”
他嘴唇惨白,眸子里压着暗色:“没事。”
他看向下方,气音虚弱:“许洛妤他们危险了,下面有很强的畸变种在把手。”
“那我们快去救援呀!”葛愉心着急道,“许学姐还没翻案,不能有事。”
夏黎觉得来不及了,即便赶到也只能和他们一起成为那个高阶畸变种的盘中餐。
他闭上眼思考对策,不等他反应,葛愉心已经松开他,站到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跳。
夏黎红眼看向她:“你要干什么?”
葛愉心往下看,心情明显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