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极为真诚, 眼神中也不掺杂着任何杂质,仿佛只是单纯地说出口。!x!i?a/n-y.u′k~s¢w¢.¢c!o~m′
因为在戏文里,发生这样的事都在姑娘和郎君成婚后了, 所以是不是可以代表……
明榆瞪大了眼睛,捏起他的脸皮以作惩罚,“脸皮摸上去也没那么厚啊。”
“不行吗?”闻宴一脑袋扎进明榆怀里, 扭起来, “嗯……不行吗?”
明榆身上香扑扑的, 脑袋埋进去就像陷到了温柔乡里。
明榆拎起他的马尾把他揪出来, “不!可!以!”
闻宴被迫从温柔乡离开一刹那间心底有些空虚, 意犹未尽, 撇了撇嘴道:“郡主好残忍,居然拒绝了我, 呜……”
他一边哽咽,一边又把脑袋扑回去。明榆招架不住,居然被他得逞了, 叹了口气道:“这是很不好行为,不过我原谅你了。”
闻宴轻轻地哼了一声。¢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晚风吹起车帘,少年与少女的相拥让外人得以窥见一角。
“诶,你看见没,车里还有个男人。”阁楼上坐着一位公子,他生了一双狐狸眼,一副风流的模样。
陈玉生不说话。
偏偏身旁那位公子还不停地问:“看见了没啊?明府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是郡主。问题来了,她旁边的男子有事谁啊?”
陈玉生又不是瞎子,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了。
“啪!”陈玉生狠狠地捶两下桌子,楼阁里忽的安静下来。
空气凝固了两刻,听书的人都朝他这边看来。他身边的公子起身抱拳以表歉意,“我这个朋友听书听入迷了,不好意思哈。”
众人收回了目光,说书先生继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
陈玉生愤愤不平道:“二哥那么喜欢她,她居然背着二哥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从小就很敬仰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二哥,虽然他出身低贱,生母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宫女,他一出生,他们母子就被父皇送出来宫。¨5′0′2_t¨x^t\.,c\o·m/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二哥帮扶他,让他读书,还特给他请了夫子。
这次进京,也是听说二哥要成婚了,他未来的嫂子就是二哥经常跟他提起的那位姑娘——明榆郡主。
他知道二哥多么喜欢她。
陈玉生旁边的公子甩开折扇,搬遮掩着面,狐狸眸中露出精明,“要不我们去告诉二殿下吧?”
“不行,祭祀要到了,二哥不能分心。”
“那怎么办呢?”
公子挪开折扇,那副风流的脸庞乍一看,竟是与景明一模一样,可仔细分辨,两人的眼睛还是有些不同的。
陈玉生咬牙道:“二哥绝对不能娶这种女人。”
“不如杀了他?”
“我才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风越来越大,鼓起帘子哗啦作响。
明榆看到有路人故意往车里看,有些不自在,闻宴察觉到了明榆走神,顺手把车帘栓好,抱着明榆的那只手舍不得放开。
“这样就没人能看见我们了。”
明榆发现今天的闻宴格外的粘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颤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事。
“郡主说我现在不可以摸,那成亲之后呢?”
成亲……
明榆一愣,偏这时闻宴抬起眼眸,望着她。
“成亲之后肯定可以啦,书里面都说过啦。”闻宴替明榆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又问:“不过,郡主愿意和我回苗疆吗?那里很美,有绵延的山丘,山脚下还有很多吊脚楼,是搭在水面上的。”
不知不觉,闻宴说了很多,明榆听的也很仔细,脑子浮现了一个画面:小少年坐在椅子上,晃着腿儿,专注地看祖父给他包不带馅的粽子。
“就是和我去玩玩而已,好嘛?”闻宴怕明榆不同意,于是找补着。
明榆:“好啊,有机会我也想去玩儿。”
或许,等一切平定下来后真的可以和他一起游山玩水。
思及此,明榆不由得叹气。
“怎么了?”
明榆望着闻宴,两人对视上,她眼中的纠结在闻宴朝她笑了后终于解开,道:“我很担心父亲,有个人和我说他可以帮我,他不是好人,可是我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相信他。”
闻宴眼神中好似并未波澜,道:“我……”
口中的话到嘴边又被咽回去,闻宴嘴唇微动,换了个靠在明榆怀里的姿势,眼神逐渐分散。
明榆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