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烈,秦江手持一把大剪刀,慢悠悠地修剪着庭院里的枝叶。+w^o\s*y!w..′c-o¢m+
然而,不过两个时辰,一声怒喝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秦江!!”
秦江手上动作未停,只是微微侧目。
“来得倒是挺快。”
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过来。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四人抬着的担架。
上面躺着的赫然就是双腿被打断的罗小刀!
此刻的罗小刀哪还有半点嚣张模样?
他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双腿被木板固定,显然是刚接上不久。
一见到秦江,他眼中立刻迸射出怨毒之色,挣扎着抬起手,嘶声道:
“七哥!就是他!!!”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材精壮的汉子,肌肉虬结,眼神凌厉。
他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到秦江面前,沉声道:
“就是你,不仅打伤了我堂弟,还口出狂言?”
秦江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截了当道:
“动手吧!让我看看你的成色。”
罗七闻言,额头青筋暴跳,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堂堂外门弟子,何时被一个杂役如此轻蔑过?
“好!好得很!”
罗七怒极反笑,浑身灵力骤然爆发,炼气后期的威压如潮水般涌出,震得周围尘土飞扬。~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我今日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话音未落,他身形暴冲而出,右拳裹胁着凌厉劲风,直轰秦江面门!这一拳,足以开碑裂石!
结局当然不出所料,不过三个回合,罗七也乖乖地躺在了担架上。
为了确保他不能上宗门大比,秦江稍微下了点重手。
虽不伤根基,但没三个月,他绝对下不来床!
秦江拍拍手,像丢垃圾一般起身,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抬走,这般不禁打,想必你那师哥郑五,也同你一样弱不禁风吧!”
那罗氏兄弟二人挤在担架上,虽然没有了行动能力,但是口中却颇不服气,叫嚣道:
“你等着!”
说完,便指挥身边的喽啰抬着担架逃也似的跑了。
接下来的三天,秦江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罗七刚被抬走,郑五就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杀上门来。
“秦江!你找死!”
秦江连眼皮都懒得抬,反手一记鞭腿,郑五整个人横飞出去,撞断三棵碗口粗的树才停下,当场昏死。
孙柱听闻郑五被废,怒不可遏,带着法器前来讨伐。
“小杂役,今日必让你血债血偿!”
孙柱连惨叫都没发出,直接扑街,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彻底失去战斗力。¨c?n_x.i!u?b¨a¢o+.\n¨e!t.
随后,林虎终于坐不住了。
他是外门排名前二十的狠人,一身横练功夫,曾徒手撕碎过一头二阶妖兽。
“秦江!今日我必让你跪地求饶!”
然而林虎甚至没看清动作,胸口就挨了一记重拳,整个人如炮弹般倒飞出去,撞塌半堵院墙才停下,当场吐血昏厥。
就这样,三天之内,秦江几乎把外门里那些重注名声的弟子打了个遍。
甚至还有许多女弟子慕名而来,一边欣赏着秦江的俊俏容颜,一边发狂似的加油打气,颇有前世饭圈的氛围。
直到最后,外门弟子们远远见到秦江,全都绕道走,连对视都不敢。
短短数日,秦江的名字如同飓风般席卷整个外门。
“听说了吗?那个被内门踢出来的杂役,把罗七、郑五那帮狠人全给打趴下了!”
“嘶——真的假的?郑五可是炼气巅峰啊!”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郑五被人抬着出去的,那腿都变形了!”
“这也难怪,就算是被内门踢出来的废物,也不是咱们这些外门的弟子可以碰瓷的!”
茶余饭后,弟子们交头接耳,秦江风评大转,他们的眼中既有敬畏,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毕竟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刺头,如今全都躺在病榻上呻吟,这出好戏看得众人暗爽不已。
不过说到底,这终究只是炼气期弟子间的恩怨。
只要没闹出人命,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