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得吓人，又因为找了一个下午，眼里藏不住的疲惫。
没过一会儿，古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顾清月起身拿起古瑶的手机，走到阳台接了起来：“许瑞寒，你没完了是吧？我是不会回去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可以听到男人沉闷的呼吸，渐渐变得越来越重，他的声音里透着小心翼翼：“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接你！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推你，你……你还好吗？”
“哈哈哈......”
顾清月笑了，讽刺到了极点：“许瑞寒，别装了，你这假惺惺的样子，真让人觉得恶心！”
那头又是沉默了一会儿。
“今天只是一时情急，我不是有意要推你.......”
“不是有意？那就是下意识，许瑞寒，你还不明白吗？我想离婚的原因！有意无意都不能改变你动手的事实，也不能改变......”顾清月喉间哽了一下，“不能改变你下意识想保护的人，从来不是我。”
“不，不！我知道是我的错，但！但这不代表你在我心里不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我们当面好好谈谈，行吗？”
“不必，我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你今天要是不回来，我会把整个北城翻个遍，不信找不到你。”
“你要是能找到还用得着一直打电话？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
说完顾清月就把电话挂了。
许瑞寒在北城确实算是神通广大，但想翻遍整个北城找一个人，没那么快的，
至少今晚，还不行。
不回去，就是要让他也感受一下，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和失控感。
她转身正准备进去，见古瑶拿着平板，气冲冲朝她跑过来，“顾顾！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