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马车经过时,轿子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轻轻叩了下木板。
柳言生头也不抬,挥手甩出一道阴风。纸轿子顿时塌成一堆废纸,露出底下几粒发霉的红豆。
傅星沅轻笑:“醋劲儿这么大?”
柳言生理直气壮地咬他锁骨:“我的媳妇儿,自然要看紧些。”
雨幕中,青莲寺的轮廓渐渐清晰。钟声悠远,惊起檐角铜铃叮当。谁也没注意到,寺门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半截褪色的红绸,正随着风雨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