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威胁的人不是他。
万喜雀顿感无力,劝自己不要计较,毕竟这个男人刚刚实在是英勇。
法医邹邵青急匆匆赶来,先是确认戏班班主的死因,再去寻找佐藤奉一郎的尸首,可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探长拉下准备上车的佐藤亚良,质问他佐藤奉一郎的尸体去哪了。
“我父亲的尸体?探长,注意你的言辞,我父亲只是受伤了,并没有去世。刚才的话我就当你口误了,下次我会让我的律师投诉你。”
“你!”探长怒不可遏,“把他带走!”
佐藤亚良耸了耸肩,就被押上车。
“这个东瀛疯子,他父亲没死,他居然动手杀人,简直无法无天!”
宾客在后面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人觉得佐藤亚良应该被判死刑,可当时佐藤亚良真的不知道钟家是在公共租界吗?东瀛士兵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好像早就预判会有事一样,早已在不远处待命,只等佐藤亚良一声令下而已。
万喜雀不敢细想,只觉得头皮发麻。
戏班班主女儿哭到直不起身子,她是被警员搀扶出钟家的,在看到殷疏寒的时候,她“扑通”一声跪下,不停磕头答谢。
“感谢先生出手相救,若我能活着出来,我这条命以后就是先生的!”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
警员将班主女儿带走,殷疏寒和万喜雀坐在同一辆车上,探长也在这辆车上。
探长只觉得头疼,他有声无力地问万喜雀:“万小姐,怎么你又被卷入这种事里。实在不行,您去城隍庙烧烧香,去去晦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