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力量,而是想用八奇技守护世间,只是这份力量最终被贪婪扭曲。融合后的力量化作钥匙,插入孩童虚影周身的锁链。
现实战场中,巴伦终于撕碎了黑袍人。他带着满身伤痕冲向血色罗盘,骨翼拍打出的飓风将蛊虫群吹散。诸葛青趁机在罗盘上画满封印符咒,徐三的电磁炮蓄满能量一炮轰出。罗盘在爆炸中四分五裂,阿依朵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被蛊虫反噬,化作一滩血水。
老天师挣脱银色丝线的束缚,天师度的力量与张楚岚从九幽之门内传来的光芒共鸣。金色巨手与混沌之力共同发力,将九幽之门缓缓合拢。但就在门即将关闭时,吞噬者的孩童虚影突然冲出,他的眼神中带着解脱与不甘:“记住...熵增是永恒的定律...”话音未落,老天师的竹杖重重砸下,张楚岚的混沌之力也全力输出,虚影在光芒中彻底消散。
九幽之门终于关闭,万仙阵的废墟上,众人疲惫地倒下。张楚岚从门内跌出,他的炁体源流黯淡无光,手中的护身符也变得透明。冯宝宝的意识在光芒中一闪而逝,只留下一句模糊的“保重”。老天师望着天空,天师度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这场浩劫...算是暂时平息了。但八奇技的秘密,异人界的未来...”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风中。
远处,幸存的异人开始收拾残局。诸葛青修复着破损的武侯奇门卦盘,马仙洪跪在修身炉的残骸旁沉默不语,巴伦望着自己异变的双手若有所思。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神秘人捡起阿依朵遗留的青铜铃铛,铃铛上未熄灭的血色符文微微闪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吞噬者的苏醒只是开始,真正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夕阳的余晖洒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这场关乎异人界存亡的大战看似落下帷幕,实则新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孕育。被封印的力量、未解开的谜团、蛰伏的敌人,一切都预示着,异人世界的命运齿轮,将继续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织中,缓缓转动。
万仙阵的废墟上,血腥味混着焦土气息在寒风中翻涌。张楚岚半跪在碎石堆里,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透明化的护身符,那里残留的冯宝宝意识碎片正如晨露般消散。远处传来金属摩擦地面的声响,徐四拖着断成两截的链刃走来,绷带下渗出的黑血将衣襟染成诡异的紫色:“那些蛊虫的毒...开始侵蚀经脉了。”
老天师盘坐在坍塌的祭坛中央,天师度的金光如同退潮的海水般从他周身褪去。他布满皱纹的手轻抚过开裂的竹杖,杖身刻着的历代天师名号正在剥落。“八十年前,张怀义带着炁体源流逃离龙虎山时,我就该想到...”老人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这场因八奇技而起的祸事,从来不是靠封印就能解决。”
诸葛青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咳出的血沫里混着几片带着卦象的鳞片。他颤抖着展开武侯奇门的卦盘,原本代表天地人三才的纹路此刻爬满黑色裂痕:“不对劲...九幽之门虽闭,但吞噬者残留的意识...”卦盘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地上拼成一个扭曲的“劫”字。
此时的苗疆蛊神教旧址,蛊池底部的青铜祭坛缓缓升起。一个蒙着银鳞面具的人赤足立于池边,手中把玩着阿依朵遗留的青铜铃铛。铃铛每晃动一次,池底就浮起一具被蛊虫啃噬的尸体,这些尸体胸口都烙着相同的印记——三只首尾相衔的蜈蚣。“愚蠢的祭品,以为摧毁罗盘就能阻止仪式?”银鳞面具下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池底突然伸出无数血色藤蔓,将尸体卷入深处。
欧洲神秘学院的废墟中,十二主教化作的齿轮仍在缓缓转动。一个身着中世纪长袍的女人从阴影中走出,她指尖划过齿轮上凝结的血痂,暗红色纹路顺着皮肤蔓延至脖颈。“吞噬者的本源之力,早已渗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望着天空中残留的黑色漩涡,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卷,上面画着的赫然是张楚岚的生辰八字。
日本忍者村的神社深处,鬼切跪在铺满符咒的地板上,妖刀“鬼哭”插在身前。黑袍人的残肢正在黑雾中重组,他的机械心脏发出诡异的搏动声:“实验体13号的异变很有趣,这股力量...或许能成为打开第二道门的钥匙。”黑雾中浮现出一张地图,标注着的位置正是中国东北的长白山,那里埋藏着二战时期日军遗留的神秘基地。
张楚岚在龙虎山修养的第七日,突然被噩梦惊醒。梦里冯宝宝的脸在黑雾中时隐时现,她的嘴角裂开不自然的弧度,用沙哑的声音重复着:“在...井里...”他猛地坐起,发现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血痕,形状恰似古井的轮廓。当他匆匆赶到龙虎山的老井旁,井中倒映的却不是自己的脸,而是无数张扭曲的异人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