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富贵在家丁的簇拥下登门。_s?j·k~s*a/p,p~.?c*o?m-
眼神微微示意,便有家丁心领神会,走过去敲门。
哐当哐当。
破旧的门板显露出不堪重负的样子。
“来了来了。”陈墨被砸门声吵醒,惊扰了美梦后,他应了声。
并对边上被吵醒的柳儿做了个眼神示意。
柳儿开始鼓捣起来,继续伪装面容,陈墨这才走过去开门。
粗暴的砸门声让他意味到门外来的不是善茬。
不过,他倒也没有畏惧,打开门后,目光落在砸门者的身上。
见到其装扮后,陈墨便清楚了上门者的身份。
果不其然,他在家丁群中窥见了王富贵的身影。
“王老爷,大清早的登门拜访,有什么事吗?”陈墨眯着眼睛,隐去眸底的那一抹杀意。
人数众多的情况下,分明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而且他和猎户们在昨晚做了约定,这几日想办法拿下后山的大虫,将其皮肉拿到下个集市上换钱。
若是王富贵现在死掉的话,他不仅逃不掉家丁们的指控,还会影响了狩猎计划。
可谓是得不偿失。
故而,陈墨打算先问清楚。?白!马.书*院* ,首_发`
再决定如何应对。
“收租!”王富贵鼻孔里喷出热气,压根没有正眼去瞧陈墨。
陈墨有些意外,根据原主记忆中往年的收租经历,都是狗腿子上门,王富贵很少亲自管这件事。
难道是因为租子上调这件事?
“王老爷,近期还没到收粮的时期,收租是不是早了点?”陈墨不动声色地询问。
王富贵的异常举动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就算王富贵上调了租子,应该也要等他收了地里的粮食吧,此事上门收租算怎么回事?
他即便拿不出来,好像也情有可原吧?
难道王富贵小肚鸡肠,打算用这件事发难?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觉得之前有些高看王富贵了。
“拿不出来没关系,老爷我这次登门是过来通知你,别人需要交租六成,你需要交租十二成。”王富贵冷哼出声。
十二成?
意味着一亩地他不仅没有半点收成,还要搭进去两成?
“王老爷,你这般上调租子,不合规矩吧?”陈墨经过昨晚,已经弄清楚了,上杨村并不是王富贵一家独大。
假若王富贵强行想要把人逼死,村长不会坐视不理的。
六成租子已经引起了不满。¢0·0*小+说\网` ¢更¨新?最+全+
十二成租子,足够让村长介入进来了。
“你可认识陈放?”王富贵挺着大肚腩,投来问询的目光。
找到狗了。
原来是他那个所谓的三爷爷在从中搞鬼。
不知道许诺了王富贵什么好处,值得劳烦对方亲自上门。
“自然认得。”陈墨没有否认,“只是我与他并不熟识。”
他特地提前撇清关系,避免落了王富贵与陈放合伙安排的圈套。
“老爷我不在乎你们之间什么关系。”王富贵摆摆手,“老爷我这次过来,是要通知你,你父亲陈天养在先前欠了他一次租子没有偿还,经过陈放的苦苦哀求,老爷我善心大发,决定以债抵租,你明白了吗?”
“我父亲借过的租子,早就偿还了,这欠债早就一笔勾销,做不得数。”陈墨不清楚其中门道,还是坚定地开口,不打算成为冤大头。
他在原主的事情中没有找到相关的事件,再根据陈放的为人推敲,这次的以债抵租大概是属于敲诈。
他自然不可能咬牙认下。
“别跟老爷我说这些没用的,你们之间的事自行沟通,老爷我只在乎这租子能不能到手。”王富贵浑不在意地开口。
“此事我会在收粮期前,给王老爷答复。”陈墨按下心中杀意。
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因陈放而起,必然要找他解决。
可惜他没有之前父亲留下的字据之类的,不然的话,倒也不担心陈放睁着眼说瞎话。
他现在,只能通过另外的手段去想办法让陈放妥协。
“既然你没意见,那就是应下了,收粮期后,老爷我没有拿到相应的租子,你当如何应对?”王富贵纠缠不休。
陈墨心中泛起冷笑,对于王富贵的杀意愈发浓烈。
王富贵这种人就好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