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
但只是暂时。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没再试图做什么, 一直乖乖的待在这里,手腕上的伤渐渐好了。
宗凌又过来了。
崔秀萱正在午睡, 蓬头垢面地坐起来, 困惑地看着他。
宗凌又坐在那张椅子上, 嘲讽道:“吃了睡,睡了吃, 你日子过得挺滋润。”
崔秀萱立刻道:“没有没有,其实我每天都过得特别不好。”
宗凌看向她,刻意问她,“哪里过得不好?”
崔秀萱道:“我内心很痛苦,每天被关在这里,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