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火炮对轰过来,顷刻间撕碎船上的木质。?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周围海面也是溅起了一片又一片水浪。
最前面的从相隔百米,拉近到三十米,双方彻底平行,平行面的数十门火炮开始饱和式轰击对方。
铁炮冲碎木桶,撕开甲板,砸烂士兵的血肉。
一切都变得如同朽木一样脆弱。
惊恐的叫声和恐惧开始快速蔓延。
红夷人的军官大声吼道:“继续开炮!绝不退缩!”
这些常年在大海上经验丰富的士兵在恐怖的钢铁暴雨中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
他们一边恐慌,一边手脚不停地行动。
双方后面的战列舰如同一只只巨兽,切开海面,露出锋利、狰狞的面容,相互凝视对面的敌人。
等它们开始靠近的时候,最前面已经交战的两艘战舰,在火炮冷却后,展开了下一轮近距离的对轰。
这里没有计谋,没有以退为进,也没有指挥官的高超指挥,更没有声势浩大的咆哮。
有的只有双方坚如钢铁的意志!
红夷人跨越万里大海而来,他们经历过无数常人难以想象的死亡考验,最终征服了万里碧波的海洋。\7^0\0′t?x,t/.`c/o?m′
他们也有不愿意退让。
众所周知,男人与男人之间,都不愿意退让,就用拳头来说服对方!
当最前面的战舰对轰,毫无规则地冲烂对方的船体的时候,后面的三艘也进入了对轰距离。
其中有两艘是红夷人先动手,那密集的铁炮雨在轰鸣声中和青烟翻滚中喷薄而出,直击夏军战舰的侧面。
其中一颗一瞬间打掉了刚推出来的铁炮,连炮带人一起掀飞,甚至冲碎了里面的桌子。
那士兵被翻滚的铁炮砸中,当场脑袋和肩膀处模糊变形。
周围的士兵立刻去推火药桶。
好在没有击中火药桶,否则必然瞬间起火。
在这一瞬间,夏军的铁炮也倾泻而出,越过海面,卷起水雾,冲击在对方的战舰上,将一切击中的撕个粉碎!
朱益在上面咆哮道:“为什么这么慢!你们难道都想下海去喂鱼!”
甲板下面几层的士兵手脚并用,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时,双方后面所有的船都已经靠近过来,彼此平行,距离拉近,形成排队对轰的阵势。
并且双方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炮,几乎没有间隔地开始发射。*k^u¨a?i\d,u\b′o?o/k..,c?o¨m+
双方在发射的同时,彼此都迎来了被轰的局面。
密集的铁炮毫无保留地冲击在战舰上。
木板被撕碎,被轰中的士兵,更是扭曲变形,惨不忍睹。
“夏人的铁炮威力竟然如此之大!”佩德罗放下望远镜,震惊地看着旁边的沃尔德·法克鱿。
“阁下,我之前并没有与夏人交过手,对夏人的火炮并不了解!”沃尔德说道,“不过他们的火炮,虽然出乎我们的预料,但威力显然比我们还是要小一些的,这场仗,我们占据优势。”
佩德罗点了点头,他的战舰并不在战场里,而是距离战场有五百多米的海域。
“我们来东方百余年,从来没有见过东方人的火炮能达到这种威力的,简直是不可思议!”佩德罗还是有些诧异地说道。
“阁下,您忘啦,根据教廷历史记载,火药是从东方传过去的,那么多年,东方人的火药威力增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嗯,这一次击败这些夏人的战舰后,你去跟扶桑人谈!”佩德罗面色有些阴冷,“是因为他们的疏忽,才让我们损失这么大,他们必须赔偿我们白银!另外,以后,丝绸、陶瓷、茶叶的定价权必须由我们说得算!他们若是还想登上余杭郡,就必须听我们的!”
“是!”沃尔德应了一声,“不过我听说尼德兰人已经北上,前几天在南安港口登陆了。”
“尼德兰人以为这样就能拿到东方大陆的代理权,做梦!”佩德罗露出残忍的微笑,“我们两百年来纵横大海,靠的是绝对的武力!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的火炮更加坚固,谁说得算!”
说着,佩德罗拿起望远镜,他看见自己的战舰,在火炮上的确体现出了更大的优势。
此时,朱益也在用望远镜,他突然看到了远处那艘战舰。
“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