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绝不可以!
最重要的是,缠骨香的原料极其精贵难寻。-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哪怕阮芷安也不可能无时无刻得到足够的量。
所以便是李昊天也不会轻易动用缠骨香。
可如今她和李昊天都中了缠骨香,那岂不是需要的缠骨香翻倍。
且永远都没有消停的时候。
她这辈子等于彻底毁了啊!
阮芷安还没扑到姜南溪身上,就被萧墨宸毫不留情地一脚踹飞出去。
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墙上,又落回床铺。
同样肋骨断裂,猛地喷出一口血。
可这一次,她发出的却不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缠骨香开始发作了。-躌?4¨看¨书\ /免+废`跃′黩*
阮芷安神情迷离,可眼中却滚出绝望又仇恨的泪水。
“杀了我!姜南溪,你杀了我啊啊啊!!”
她不要活得连狗都不如!
她不想体验缠骨香发作,生不如死的滋味!
“杀了你?”
姜南溪缓缓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边绝望哭嚎,一边又忍不住欢愉呻吟的样子。
眼神冷如冰刀,声音嘶哑切齿。
“如此便宜让你们死了,怎么能对得起你们在夭夭身上造下的孽?”
“李昊天不是大梁质子吗?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动了你们就会引发西楚大梁开战吗?”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也不会让御王府的任何一个人杀你们!”
“相反的,我会让你们好好活着,活着品尝每一日缠骨香发作时,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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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溪一行人没有在云栖镇多停留,迅速赶回御王府。\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半路上,夭夭体内的缠骨香就发作了。
小小的身体剧烈抽搐,血沫从口中一簇簇溢出来。
细细软软的痛苦呻吟声宛如被狂风揉碎的蛛丝。
每一声呜咽都裹着玻璃碴似的颤音,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姜南溪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她把夭夭抱在怀中,偷偷给她注射了神经镇静肽。
夭夭这才停止了抽搐,稍稍安静下来。
可身体传来的痛苦,还是让她小脸皱成一团,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哼哼声。
晶莹的泪珠还挂在长睫上,看上去格外的脆弱可怜。
“娘亲……爹爹……夭夭疼……疼……”
姜南溪心疼地嘴唇发颤,只恨不得再回去把云栖镇那群畜生全给大卸八块。
她低头轻轻吻在夭夭额头,柔声道:“夭夭别怕,等回了家,娘亲就给你做治疗。”
“等治好了,痛痛就会飞飞了。”
萧墨宸的手也伸过来,仿佛想要触碰夭夭的脸。
可他手滚烫地仿佛在火烧,只碰了一下,就将夭夭的白嫩的小脸烫红了。
萧墨宸慌忙将手收回来,死死攥紧。
眼中的心疼与怒火,几乎要溢出来。
夭夭迷糊地睁开眼,恍惚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两张脸。
她突然细细地哭了出来。
“娘亲……爹爹……夭夭……夭夭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姜南溪咬牙道,“有娘亲在,绝不会让你死!”
“可是,夭夭好疼,比心疾还要疼……呜呜呜……夭夭不想活着……”
“他们说,夭夭死了才是对爹爹,对哥哥最好的……”
“胡说!!”萧墨宸低吼了一声,小心翼翼隔着衣料拖住她的小手,“谁敢胡言乱语,爹爹杀了他!”
夭夭的眼泪滚滚落了下来:“爹爹,你……你不嫌弃夭夭吗?夭夭那么没用,一直生病,还是个……还是个没用的女孩……”
萧墨宸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捏的骨节咯吱作响。
另一只手却越发温柔,声音哑的仿佛在破碎低泣:“爹爹怎么可能嫌弃夭夭?你是爹爹最疼爱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