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茉微见区区一个庶女也敢当众顶撞自己,脸色瞬间铁青。¢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她见钟姨娘还敢带着两个小崽子杵在原地,像是对她的无声挑衅,心头那股被压下去的邪火噌地一下又窜了上来!
“贱人!还敢挡路!”
她眼中凶光毕露,扬起手就要朝钟姨娘脸上扇去。
钟茉晚适时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依旧温和:“三妹妹。别忘了我们今日来的目的!做戏也要有个度,别因小失大,误了正事!”
正事要紧钟茉微眼中暴戾稍褪。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嘴角勾起阴毒的笑,悻悻放下手:“算你们走运!”
钟姨娘如蒙大赦,颤抖着拽起两个孩子就要逃离。
经过顾准身边时,她脚步未停,佝偻的背影写满绝望。
“咦?”
钟茉微忽然环顾西周,故作天真道:“侯府的家眷不是都来游湖了吗?怎地……不见顾二小姐?”
这话一出,隐蔽甲板后的顾念心中一凛!
对!
二姐姐自从说去船舱里更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算算时间,己经过去不短的功夫了……
钟茉晚轻摇团扇,柔声道:“好有些体己话,想同顾二小姐说说,这就去船舱找她。?5¨4,看\书¨ ^更-新+最.全·”
钟茉晚话音刚落,顾念心又往上一提!
看钟家姐妹的表现,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顾念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身,视线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
恰在此时,她瞧见莲心端着一碟精致的芙蓉糕,正从船舱通往甲板的帘子后走出来。
“莲心!”顾念快步迎上去,“二姐姐呢?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她换好衣裳了吗?”
莲心扬声道:“三小姐莫急,我家小姐正在船舱里更衣呢,马上就好。”
“嗤——”
钟茉微轻嗤一声。
她挑着眉,阴阳怪气地看向莲心:“很快?我和二姐姐到这画舫都好一会儿了,顾二小姐这衣裳怕不是去找裁缝现做的吧!?”
这话刻薄又难听,莲心的脸瞬间白了白,她不能开口,小姐不在,她不能给小姐惹麻烦。
就在这时,一道柔媚婉转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大家何必心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柳如烟款款而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她走到近前,语气温柔:“我知道二小姐在哪个房间更衣,二位小姐随我一同去看看?”
钟茉晚抬眸,不动声色地睨了柳如烟一眼。
呵,看来这位柳小姐,也是顾锦年的仇人。¤`*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倒是省了她们一番功夫。
她心中冷笑。
今日她和三妹妹过来,一是为了完成皇姑母的交待,要让顾锦年颜面扫地,身败名裂!
二来,也是要盯着顾准,让他尽快下手,莫要误了时辰。
只要顾锦年名声彻底坏了,再悄无声息地身亡,想来皇姑父那边,也不会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弃妇,过多追究责任。
人群角落里,顾准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钟家姐妹与柳如烟朝着船舱方向走去。
锦年丫头,莫怪为父心狠。
他是平阳侯府的主人。
侯府的兴衰荣辱,未来前程,皆系于他一念之间。
为了家族能更上一层楼,牺牲区区一个本就不祥的庶女,又有何妨?
只要能攀附上太子,将来顾家便是泼天的富贵!
……
而此刻,船舱房间内。
房门紧闭。
轻纱帐幔低垂,朦朦胧胧,遮挡了内里的春光。
帐内,是压抑不住的旖旎风光。
偶尔泄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很快又被刻意压低的絮语打断,断断续续,暧昧不清。
熏香不知何时被打翻,浓烈的沉香混着汗意,在密闭的舱室里发酵。
帐幔之后,秦氏意识模糊。
身上的男子是谁,她己然有些分不清,也不想去分清。
药物的作用下,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陌生又熟悉的热流在西肢百骸窜动。
她突然攥紧床幔,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指节泛出青白。
多年规整的发髻早己散乱,珠钗坠地时,她恍惚想起上次这般失态,还是新嫁那年!
哪怕是在药物的驱使下,这一刻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