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攻击力。

江瑶月坐在软垫上，很快听到他出来的动静，抬头朝着他看过去。

秦淮走到她的面前，视线从她脚腕上的钻石脚链扫过，然后神色晦暗，与她对视。

江瑶月很快将手机按灭，神色冷静：“送我回学校。”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再过半个多小时，林念柔和程叙白就该找她，一起从学校出发，去吃饭的餐厅。

秦淮神清气爽，很好说话。

他送她回学校，车子停在学校门口。

江瑶月解安全带，直接下车。

但她没走出几步，秦淮很快就追了下来，上前直接拽住了她手腕。

江瑶月脚步停下。

他低头看她，声音压低：“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江瑶月与他对视：“比如？”

学校门口有三五成群的学生，空气里飘着青春特有的朝气。

四周声音嘈杂而热闹。

秦淮俯身朝着她逼近，声音里带着恶意的蛊惑：“名利场，我捧你上神坛。金银窟，任你予取予求。”

江瑶月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她身后，孟怀聿冷淡的声音已经响起：“你想给，还得看她想不想要。”

他走上前，眉目清冷，视线落在秦淮身上，然后又看向江瑶月，他抬手过去，动作很慢，将她落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朝着她低声开口：“不接我电话的时间里，都是和他在一起？”

他的声音沉稳冷静。

江瑶月却有些紧张。

孟怀聿已经望着她，继续声音温柔地开口道：“宝宝，听说过忒修斯之船吗？”

秦淮就在一旁站着，听到他的话，抬头朝着他看过去，脸上似笑非笑。

孟怀聿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接受他，要他给的东西，然后将人生重塑，你还会不会是原来的江瑶月。”

忒修斯悖论，假定一种物体的构成要素被置换后，那它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物体？

江瑶月抬头，睫毛轻颤，与孟怀聿对视。

秦淮在旁边，眸底骤然翻涌起黑雾，修长手指地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孟怀聿，当着我的面，给我使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