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人行径让雀斑脸觉得有点气愤:“得春楼这是什么仗势欺人的做派?我再不去得春楼吃饭了。”
门外的大喇叭认识雀斑脸很久了,知道他好吃,听了这话有点惊讶:“怎么这么生气?得春楼做的东西不是挺好吃的吗?”
得春楼东西又贵又好吃,像是他和雀斑脸平时得攒好几个月的钱才舍得去搓一顿,这几天好不容易推出两个平价菜式,他也是在人堆里抢着挤进去,吃饱了才来找的雀斑脸。
之前雀斑脸明明也喜欢到得春楼吃饭,对那里的饭菜赞不绝口,现在居然不屑一顾?
“明目张胆的模仿别人的菜式,不就是要明抢吗?这番做派也不知道是侮辱人还是侮辱食物。”雀斑脸声音里都带着怒气。
沈锦清耳力过人,闻言倒是对雀斑脸有所改观,他走上前去:“客人不必替我们过多生气,下次多来关顾就好,蔽店虽然简陋,但一定好好招待。”
雀斑脸沉默了一下,接受了他的好意,没再多说什么,两相态度对比,心下却认定了得春楼仗势欺人非君子所为。
沈锦清站在在空无一人的餐馆内送雀斑脸离开,看着远处逐渐变成小点的黑色背影,眼神却渐渐冷沉下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面对雀斑脸是对得春楼的态度还算和蔼,但他又不是什么软柿子让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