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秒懂她的意思,言辞愈发激烈,秀气的脸上满是愤恨。!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公主殿下,您怎能如此善良?若非我们运气好,赤月国的人恐己伤到您了。”
姜绾止住泪水,声音柔弱无力,“无妨,幸而璃王及时赶到……”
“不必害怕,这笔账,本王定会为你讨回。”
听着这主仆二人的言谈,燕钰白心中愈发不是滋味,周身杀气西溢,目光冷冽地看向马匹上的男子。
“听闻秦王武艺高强,本王亦想领教一番,不知殿下是否敢应下本王的挑战。”
“哈哈哈…有何不敢,那我们便好好切磋一番。”
秦霄的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姜绾,且己猜出这公主与璃王关系匪浅,见少女偎依在他怀中,心底更生出一种莫名难受的感觉。
他极欲与这传说中的璃王一较高下,也好让这柔安公主明白,究竟谁才是与她相配之人。
见秦王应下挑战,燕钰白心中暗自冷笑一声,轻拍少女后背,轻声宽慰道:“绾绾,你最喜爱何物?”
姜绾略感疑惑,脱口答道:“黄金。_h*o?n`g\t\e·x?s~..c~o~m/”
“好”
燕钰白对她微微一笑,旋即起身,掌心紧握随从递来的长枪。
“那便移步东门练武场,不过,单比武甚是无趣,不妨再添个彩头,谁若输了,奉上黄金一万两。”
“甚好!”
秦霄深深看了姜绾一眼,甩了甩鞭子,神色间尽是嚣张,爽快地应下了他的挑战。
姜绾这才明白燕钰白的意图,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以及浑身散发的风度,终于觉得这男人有些许魅力。
二人齐齐看了一眼少女,随即策马疾驰而去,朝东边的练武场奔去。
待两位主角离去后,爱凑热闹的百姓们并未跟过去,反倒都围在这里,盯着轿中的美人。
时不时发出一声感叹。
姜绾刚想起身骑马跟去,又听到一道沉稳的声音,当即她重新侧卧在软榻上,垂着头抽泣起来。_h.u?a′n¨x`i!a¢n¢g/j`i!.+c~o^m+
“丞相大人…”
云萝对这声音异常敏感,立刻认出那匹马背上疾驰而来的人。
傅池墨眼神阴沉,面色不佳,当目光触及到轿子以及周围的环境时,他的眼神愈发幽暗。
原本正在处理事务的他,得到消息后即刻赶来,抵达目的地后,看到的竟是如此刺目的一幕。
从马上飞身而下,他大步跨到马车之上,匆忙将少女紧紧搂在怀中,满心焦急地检查了一遍,见她并未受伤,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傅郎,你终于来了。”
姜绾娇柔地蜷缩在软榻上,泪光闪闪,眼神中流露出的皆是脆弱与无助。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
傅池墨最是见不得她落泪,每次她一哭,他的心就会忍不住软下来,但这次他却是心疼。
“我不怕,只要有傅郎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姜绾把头靠在他胸膛上,亦是紧紧的抱着他。
云萝此时算是瞧明白了,公主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啊!
她露出愤怒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丞相大人,您不知道,那赤月国的人有多狂妄,尤其是那个秦王,竟敢口出狂言调戏公主…”
“那秦王莫非是不想活了?”
傅池墨的脸色变得阴沉,目光冷冽地扫视全场。
凡是被他扫过的人,皆是惊恐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秦王身在何处?”他声音冰冷,厉喝道。
“他…他与璃王比武去了。”
一个仆从浑身打着摆子,立即向他回禀了情况。
“璃王竟也来了。”傅池墨的眼眸说不出的意味,低头盯着怀中娇滴滴的人儿,“他也抱了你。”
“他是来了,可他也是为我抱不平而来,若不是他的到来,或许我就…“
姜绾埋头在他怀中痛哭,在他身上抹了抹眼泪。
“傅郎,你还在问这些,你就不问我遭遇了什么。”
“别哭,我不问了。”傅池墨真是拿她没法子了。
这女人怎这么多眼泪,真是水做的一般。
傅池墨轻声安慰,“是我的错,别哭了。”
“你不怪我就好。”姜绾收回眼泪,垂着头不说话。
“绾绾,你且放心,这仇我会为你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