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齐鄂狰狞一笑,猛地出手拖着她,朝着仓库角落一个用破帆布隔出来的小房间走去。1\3·1?t`x~t?.^c+o!m¢
“放开我,齐鄂,你敢动我?我妈绝不会放过你…,混蛋…,放开——”
向婧晚的尖叫声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怪只怪她把专注力用错了地方,却忽视了真正的豺狼!
她拼命挣扎、踢打,指甲在齐鄂的手臂上抓出血痕。
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
“砰!”隔间的木板门被齐鄂一脚踹开,暴力的将向婧晚推进去后,又狠狠摔上。
只听,门板碰击门框的巨响在仓库里回荡。
紧接着,隔间内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
“啊——!!”
那是向婧晚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穿透薄薄的木板门,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的扎进外面冯轻的耳膜。
“滚开!畜生!别碰我!啊——”
“啪!啪!”响亮的耳光响起,齐鄂将她按在地上,狠狠的抽了好几下。
“臭娘们儿,给我老实点儿,好好享受哥给你的快乐!”
“呜……,哥…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她哀求着,绝望的呜咽与哭泣着。′w^a~n!g`l′i\s.o′n¢g\.+c·o^m·
可齐鄂疯狂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异常的兴奋,吧嗒~,一下子就解开了裤子,对着向婧晚暴力的就亲了下去。
外面。
冯轻,包括齐鄂的几个手下,都听到了接下来难以言喻的动静。
冯轻瘫在冰冷的椅子上,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无法言说的、强烈的生理性恶心和冲击。
隔间里传来的每一声尖叫、每一次撕扯、每一声污秽的喘息,都如同实质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神经上。
胃里翻江倒海,喉咙被酸涩的液体堵住,几乎要呕吐出来。
自作孽……不可活!
这七个字,带着血淋淋的寒意,清晰地、无声地在冯轻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她死死闭上眼睛,牙关在颤抖中咬紧,几乎要渗出血来。
那持续不断的、令人作呕的声音,像一把钝锯,来回切割着她紧绷的血肉及神经之上。
她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粗糙的绳索,在剧烈的颤抖中,天崩地裂。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隔绝了地狱的木板门终于“哐当”一声被拉开。?x/i?n.k?s·w+.?c?o·m\
齐鄂走了出来。
他慢条斯理的提着裤子,脸上带着一种酒足饭饱后令人作呕的得意。
他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朝门外几个等候的手下粗声吆喝,“都他妈别愣着了,穿好装备,大鱼上钩了。跟我走,这一次,我要让姓袁的有来无回。”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嗜血的兴奋。
几个手下立刻应声,取了货仓里的潜水服以及氧气、面罩等潜水设备。
同时,把寒光一闪的尖刀收入囊中,特别是,还有夺命的手枪。
他们簇拥着齐鄂,快步涌出仓库大门,铁皮门再次发出沉重的呻吟,留下满是狼藉和死寂。
仓库里只剩下冯轻屏息中惊恐的目光,以及隔间内传来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啜泣。
冯轻红着眼眶,加快了身后磨绳子的动作,这三天里为了不让齐鄂的人看出破绽,她手中的小石子只是一点点的磨着受损的粗绳。
如今事不宜迟了,她必须要马上获得自由,去通知袁淡此荒岛埋伏的亡命之徒,保他平安。
又过了一会儿,隔间那扇被粗暴摔上的木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推开一条缝。
向婧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身上的外套不见了,只剩下一件被撕裂了肩带、皱巴巴的丝质衬衣,歪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刺目的淤青伤痕。
长发凌乱地散着,遮住了大半脸庞,发丝间露出的部分红肿不堪,嘴角也渗着血迹。
她赤着脚,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她走到仓库中央,站在惨白的灯光下停住了脚步。
极其缓慢的,缓缓抬起头,看向依旧被绑在椅子上的冯轻。
那双曾经盛满得意和疯狂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麻木,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哀鸣。
居然,让冯轻那个可恨、卑贱的女人亲眼见证她最恶心、最落魄的一幕,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