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斯就是这样的虫。
刚好,藉着兄长这事,让老师好好了解了解自己虫崽的性格,从长远来看,也能加速促进他们父子关系修复。
说完迪亚斯,顺便谈谈兄长。
从普兰巴图回来后,他就一直窝在寝宫养伤。我仔细给他检查过,精神域方面问题不大,就是伤口看着害怕且吓虫。
毕竟捅穿了心脏。哪怕SS级自愈能力惊虫、能在事后不到五小时就苏醒,本质上还是一只差点没命的重病患者。
不过这个“重病”,也分好几种。
在我面前,除了暂时没法手撕机甲外,奥兰陛下什么都能做。
迪亚斯一来,瞬间脸色惨白、四肢无力,多走两步都要停下来喘气,喝个水吃口东西都要让迪亚斯喂。
之后再去检查兄长的精神域,我会刻意和迪亚斯错开。实在是受不了被辣眼睛。
当然我不会承认我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回到寝殿后,我试着照搬兄长的撒娇模式:“西恩,好渴,我想喝水。”
少将阁下白我一眼:“去呗。”
我:“你就不能帮我倒杯水过来吗?”
西恩:“哈勒!殿下渴了!”
我:“你就不能喂我喝吗?!”
西恩:“阿尔托利,你残废了?”
我:“……”
我是发现了:但凡我不是真的惨兮兮,这只直雌癌晚期患者,都舍不得他的一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