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山庄内,老庄主坐在轮椅内,深邃的眼正盯着商陆派人送来的信件,身旁立着两名健硕粗犷的将领,一个个怒目圆睁满脸漆黑。-g/g~d\b?o,o?k¨.!c!o*m\
突然,一个将领提起他如熊掌般宽大的手掌朝一旁的桌子上拍下,桌角瞬间炸裂,溅出来木屑。
“庄主,我等在此隐忍近二十年,好不容易等到朝内西分五裂,寒陵王受伤又和明慧公主斗的激烈,正是好时机,今日少主却被掳,这…”
这个将领叹了一口气,却见老庄主跟着也露出来愁苦,“铁哥毕竟是女儿身,怎能率领各位?更何况今日这战…哎,她还是没将领之风!”
“可,可,庄主…这也只怪对战的土匪崽子太狡猾…”
“放肆…”
这将领想帮铁哥推脱今日之事,老庄主大声厉喝,却让自己堵了一口气,脸瞬间涨得通红,大声咳嗽起来。
“怎…怎能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为将为首,轻敌是大忌!”
“可…”
老庄主提起来手,不允许这将领再为铁哥今日的失误找借口。
“今日也给铁哥得了一个教训,她虽从小在你我的训练下长大,可毕竟从未实战,且,哎…她着实少了一份将者的刚毅!”
老庄主挪动这轮椅轻摇了摇头,“我这身子骨着实一日不如一日,今日这祸事由我而起,我定会接受处置!”
一旁的两将领却不以为然,忙拖住他,“庄主,不可!”
老庄主回头,眼满是不可否认的坚定,“定要给众壮士一个交代!”
“庄主,至少也要将这石鹰寨剿了再议此事!”
“是的,庄主,这石鹰寨都下了战书,我等怎会看着少主受死?”
两个将领满是恳切,老庄主迟疑了片刻,道,“既然如此…”
他将手中的信件弃于桌上,“你先将人带来问话,再拟订作战计划,我们出兵,剿了石鹰寨!”
“如此甚好!”
姚汐被安德带进了堂内,瞧着老庄主一左一右护法似的立着两壮猛的汉子,一副审讯十恶不赦的罪犯般。.三?叶-屋? ^更-新?最,全,
来时的路上便听安德说道,今日才开战,他家少主在慌乱中被掳后,石鹰寨便火急火燎撤回去了。
安德一边说道一边抱怨,说这是打得哪门子仗,土匪崽子就是土匪,放了一个哑炮便跑,声东击西,狡猾的很!
姚汐耐心听着,心想着商陆定是没把握硬碰硬便耍了个阴招,既然山庄少主掳走了,那她便不用怕。+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此时瞧着这堂内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人倒没一点畏惧,估计是被掳走了少主,想把气撒她这里。
“老庄主找我来可是想明白了,要我给您把脉开两剂良药?”
姚汐说的认真,满是医者仁心,瞧着他那腿又啧啧道,“依我看,辅以施针效果更佳!快些医好您,我也好离去!”
“呵,离去?说的轻巧!”
一侧的黑脸壮汉瞧着姚汐冷喝道,“石鹰寨掳了我们少主!”
那黑脸壮汉满是愤怒,姚汐见状,忙拉开一个笑,“这好说,送我回去便无事!”
“呵,送你回去?那传出去我们山庄可还有何脸面?”
这壮汉说的激动,似这耻辱都是由姚汐一人造成。
只见姚汐收回了脸上的笑,双眸凌厉道,“你们躲在这山里头不让人知晓怎会传出去?想传出去何言?想被人知晓何事?”
她杏眸微挑,微侧身,首首盯向老庄主,这话不但让那两个黑脸壮汉愣住,坐于轮椅内的老庄主竟也一时语塞。
如此看来,他们这山庄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姚汐似捏住了他们命脉般,转而笑道,“老庄主莫怪,姚汐眼拙,又口无遮拦惯了,有说错话的地方还需您见谅!”
老庄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突然笑道,“是吗?我见着姚大夫可是眼明心细的很,这嘴也能咬死人!”
见老庄主此般说道,看来确定了姚汐的猜想,随即便见她谄媚起来。
“看来老庄主着实有隐情不能公布于世,那何必因我而闹的世人皆知…”
只见姚汐半掩着唇顿了顿,“当然,我定知您这庄内众人都守规矩不会知会半字,可我们不同,都是匪~“
姚汐对着老庄主莞尔一笑,笑中带着几分威胁,“想必老庄主定会思虑大局,不想节外生枝,特别是因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引起,那着实损失惨重了些,何不小事化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