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这套房里有两个房间,我们一起住,你们讨论公事方便一点。”说着,她转过头来扬声问陆芷,“芷芷,可以吗?”
钟纾意自己已经下了决定,不用再开新的房间。
陆芷张嘴又打了个喷嚏,压着发红的眼角,客气地回了一句,“我都可以的。”
霍征铭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证件递给了前台,面无表情地拿了卡就走。
套房并不算大,左右动线隔开。一大一小两个卧室,但好在两个卫生间都是独立的,地上铺了羊绒的地毯,特制的拖鞋踩上去,寂静无声。
三人上去的时候,送行李上来的服务员也刚好到,钟纾意接过自己的行李,径直往主卧走,“我们俩住这间,可以吧?”
“你随意。”霍征铭说着话,却也是把行李推去了主卧。
陆芷的行李,是管家临时收拾了送来的,很小的箱子,攥在手里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可她这时候却觉得有些拖不动。
从门口到次卧十来步的距离,她走得很慢,耳边回荡着钟纾意的笑声,可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霍征铭跟她在各种场景里抵死缠绵的画面。
她知道,霍征铭和钟纾意都是成年男女,又是既定要结婚的关系,睡在一起再正常不过。
可是知道是知道,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像是心尖的一块肉被人用刀剜了下来,还要她亲眼看着。
陆芷钻心的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房间,只是进去之后,木然地把门反锁起来。
旋即就好似被人抽走了全部的力气,几乎是瘫软在床上的,脑子昏昏沉沉的难受。
只躺了一小会,她就坚持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了件睡衣,才重新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