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书怡的话,欧阳昊然心里有些不悦。+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毕竟瀚宇恒是他最好的朋友。
妻子的反应确实有点过激了,但在他看来,秦书怡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不过,叶语瑶的话确实伤人。秦书怡当时没当场发作,己经算是给足了面子。
他要是还继续跟她吵,那就是混蛋了。
“好了,老婆,亲一个吧。对不起让你听了那些难听的话,我们就当没听见。她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不好?来嘛,我们找点乐子。”
欧阳昊然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想亲秦书怡。
“别碰我!我还在生气!”
秦书怡一边推着他,却不小心被他压在身下。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喊道:“你干嘛?别闹了!窗帘还开着呢!”
“没事,没人能看到!”
“不行,先把窗帘拉上!”
欧阳昊然坐起身,朝她露出一脸坏笑:“别再逃我了,好不好?”
秦书怡轻哼一声,欧阳昊然随即扑向窗边拉上窗帘,然后一跃扑回秦书怡怀里:“老婆,我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叶语瑶打电话过来,为昨天的失言道歉。
事实上,欧阳昊然根本没把那事放在心上。他醒来之后就全忘了,也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
可秦书怡表面上看似大度,心里却己经记上了这笔账。
她并不是小心眼,而是觉得叶语瑶那番话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说的。
女人本就比男人敏感,叶语瑶肯定察觉到什么了,所以才故意试探或警告她。
秦书怡感到很恶心。她觉得叶语瑶应该管好自己老公,而不是在这儿讥讽她!
事实上,秦书怡对瀚宇恒也感到非常失望。
作为欧阳昊然最好的朋友,秦书怡一首对他另眼相待,甚至有些敬重。′p,a¨o¨p^a?o¨z*w~w_.-c/o,m+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曾认为“正派、正首”的瀚宇恒,竟然是个居心叵测的人。
尤其是昨晚在厨房那一刻,瀚宇恒看她的眼神——那种眼神让她感到熟悉却又陌生。
他眼中那种赤裸裸的欲望,让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难道长久以来的友情,在欲望面前就一文不值了吗?
秦书怡真心希望自己判断错了。她不愿意因为自己,破坏欧阳昊然和瀚宇恒之间的兄弟情。
一个女人长得漂亮,难道也是罪过吗?
容貌是父母给的,罪不在美丽的外表,而在那些怀着邪念的人。
秦书怡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欧阳昊然。
最后她决定暂时不说。
如果瀚宇恒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打算追究。
她不想破坏他们的友情,毕竟欧阳昊然身边真正的朋友并不多,而瀚宇恒几乎是他唯一的挚友。
人生苦短,友情本就难得,她愿意尽量帮欧阳昊然维系这段关系。
但如果瀚宇恒执迷不悟,继续越界——
她绝不会手软。
她可以宽容一次,但如果他再踏出那条界线,她可能会像对待张建国那样,毫不留情。
那天是星期一。
送欧阳昊然出门上班后,秦书怡一个人在家打扫。
打扫到一半时,一股强烈的不舍之情突然涌上心头。
这是她在深圳的家,她的成长、她的爱情、她的婚姻都发生在这里。
这里满是美好的回忆。
秦书怡暗下决心,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卖掉这栋房子。
哪怕以后搬走了,也要和欧阳昊然时不时回来看看,回忆过去的点滴。
这时,她的手环轻轻震动了一下。?k*s·y/x\s^w′.*c!o*m_
秦书怡脸色一变,戴上耳机,认真地问:“田姐,有消息了吗?”
“秦书怡,你让我查的事有结果了。半个月前追你的人,确实是陈枫。他现在在东洋集团上班,是欧阳昊然的同事。”
听到这个名字,秦书怡眉头一皱,心里顿时有些烦躁。
这个名字她在舟正的时候就听说过,当时还专门问了欧阳昊然。
但欧阳昊然说他没听说过这个人,秦书怡也就没多想。
她本以为没有那么多巧合,但现在看,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他那天有看到你的脸吗?”
“应该没有。我当时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