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兰无奈妥协。′q!u.k\a`n\s~h+u¨w?u′.+c,o^m*
由于城禁是突如其来的决定,所有人措手不及,城里的客栈几乎都满人。
谢玉兰带着贺巽费了好大功夫,才在城西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房间。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贺巽忍不住嘀咕,“我们两又不是不能一起睡。”
谢玉兰的额角跳了跳。
“不能。”
她毫不留情地关上门,进屋后立刻插上门闩。
“哎……”贺巽还想跟着进来,差点被门夹到鼻子,吓得一哆嗦,在门口嚷嚷道:“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谢玉兰没搭理,她检查了窗户是否牢固,又将用以防身的匕首放在枕下,这才和衣躺下。
窗外,月光如水。
谢玉兰一闭眼,脑海中全是白天施闻楼那淡漠的一瞥。他真没认出她吗?还是...
“叩、叩……”
一阵轻微的敲击声从墙壁传来。
“喂,你睡了吗?”贺巽的声音透过墙壁,闷闷的。
“有事?”谢玉兰无语地睁开眼,冷冰冰地回应。
这个客栈隔音也太差了。
“没事,就是我有点睡不着。”贺巽听到她的回复,立即变得激动了起来,“我们可以聊会天吗?”
谢玉兰:“……不行,我要睡觉了。/比1奇&中?@文2!网?\> ?#追!\最[,/新/×?章>^<节??\”
她干脆闭上眼,不再搭理他。
“喂喂喂?你睡着了吗?”
“这么快吗?”
贺巽自说自话地咕哝了半天,最后道:“好吧,那我也睡了。”
感觉到这个话痨终于消停,谢玉兰松了口气,困意也渐渐涌上来。
半夜,她却猛地睁开眼睛。
黑暗中,谢玉兰竟然清晰地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正抚过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描摹她的五官,最后停留在她的颈动脉上。
那触感真实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收紧。
“谁?!”她几乎一个激灵坐起身,匕首已经握在手中。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线。
门闩完好无损,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谢玉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皮肤上还残留着诡异的凉意。
是梦吗?
可那触感未免太过真实……
“你怎么了?”隔壁的贺巽听到她的动静,也醒过来。
“没事,做了噩梦。”谢玉兰随口敷衍了句,点亮油灯,仔细检查房间每个角落,甚至床底都没放过,什么都没有。~x!t¨x′x-s′.~c^o,m*
她握着匕首靠在床头,直到东方泛白。
“谢大郎,你起床了吗?”贺巽将门拍的咚咚响。
谢玉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身开门。
“咱们今天去干什么?”贺巽原本笑吟吟的表情在看到姜云初的脸色后立刻变了:“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谢玉兰知道自己的脸色不用看也很难看,“睡了。”
她简短地回答,不想多谈那个诡异的"梦"。
贺巽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我去楼下要了早饭,吃完你还要去摆摊吗?”
他记得香皂都卖得差不多了。
“我打算去才买些东西。”谢玉兰后半夜没睡的时候,已经思考过了。
除了香皂,她还可以买些甘蔗,提炼砂糖。
这在古代可是紧俏货。
反正离出城的时间还早,她还可以去趟衙门,打探下消息,确认刘文海命案的进展。
“那我陪你去。”贺巽眼睛一亮,很积极。
“不用。”谢玉兰迅速拒绝,“你……帮我去东市看看有没有好的石臼,要小一些的。”
她特地支开了贺巽,单独行动。
贺巽不太情愿,但看谢玉兰似是要发火的样子,也不敢再纠缠,“那我们客栈会和。”
“嗯。”谢玉兰点头,和贺巽分道扬镳,确定他没有跟上自己。
她先去买了甘蔗,因为买的数量多,商贩可以帮忙送到客栈,等她再去衙门,已近晌午。
衙门前的告示栏前围着三三两两的百姓,谢玉兰混在人堆里,假装看告示,实则仔细搜寻任何与命案相关的信息。
奇怪的是,告示栏上贴的多是税赋通知和皇帝南巡的告谕,没有任何关于纵火杀人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