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他的话,就离开了。
端王妃冷哼道:“说的好听,叫我保重身体,他对你做那种事情,能让我好好保重身体吗,还让你别思念他,指不定心里正因为你思念他而乐着呢。”
“……”顾长歌对母妃没话说了。
当然,刻意放水的顾长衍也遭到了惩罚,回去就被端王妃罚蹲马步五个时辰。顾长衍大喊冤枉,说自己被齐怂包那个妖孽失了迷魂术,不是不阻止,是没办法阻止。
端王妃冷笑几声,这边顾长歌就把哥哥锤了几拳头,兄妹两开始干嘴杖。
端王妃叹了叹,钻到丈夫的怀里抱怨道:“查了齐成染这一年来的手段,倒是觉得他这个芯儿不错,可惜竟是齐成染的身体,真是……对了,通过这些时日,阿赫你查到齐成染对北燕有危害吗?”
端王摇了摇头,“这一年来,他所接触的只有北燕人。”
“那他应该对北燕没有危害才是,阿赫可以放心了。”端王妃道。对于齐成染的魂穿,端王妃在乎的是齐成染骨身体里的芯儿,端王在乎的是对北燕有无危害。
端王却道:“或许你说得对,但也可能是魂穿时候尚短,没来得做危害之事罢了。”
端王妃摆摆手,说道:“罢了,不管他对北燕有没有危害,不管他这芯儿如何,他有齐成染的身体,就注定与长歌走不到一起,咱们别白费功夫操心这个了,还是想想如何拆散他们俩。说来好过分,今日戏馆,在我的眼皮子低下,这俩个竟然吻上了……太过分了!”
端王想到了南山上的事,点点头,“确实很过分,看来府中的防卫再加一倍,也不能让长歌出门了,你们母女若想看戏,便请到府中来吧。”
就这样,顾长歌与齐成染的见面之路更窄。
端王夫妇逼得顾长歌没法,顾长歌就去逼顾长衍,非要他加紧探出让父王母妃棒打鸳鸯的原因不可。
顾长衍被逼得无法,还真给逼出办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