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郑清璿在美国布下的局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在这一个星期内北太平洋铁路股单周暴涨57美元,足够一个农场主买下整片苜蓿田——尽管该公司上月刚被审计出230万美元账面漏洞,一些持有铁路股票的普通人仅仅一夜就成为了大富翁,而这样的人又一步步吸引着更多渴望不劳而获的年轻人将自己的所有财产砸进股市中为的只是换取那些股息支付率已达1200%的“金边废纸”。
一切正如1929年大萧条时期的翻版,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美国人自己惹出来的祸而是太平洋另一端一个少年给美国精心编织的大网。
就在这个星期里摩根集团的人甚至找到了郑清璿一边洋洋得意含蓄的表达在美国的市场都是美国人说了算,一边想要继续之前商议的用明帝国的主权换取他们手中股票的提议。
只不过郑清璿现在对于这点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是冷冷的说:“这点,我还需要与我国陛下商议。”直到摩根财团的人离开国家议会大楼后郑清璿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惊惊飞了窗外乌鸦,那乌鸦一直飞到了江边朝着海边飞去,似是在朝着海对面的美利坚飞去。+k\k^x′s?w~.-o/r?g\
\"巴布森那个老家伙要是看到这场面,怕是要提前20年写出《泡沫与崩溃》,可惜他的曾祖父现在还在新英格兰卖渔网。\"
郑清璿看着窗外那只飞走的乌鸦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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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6月1日,\"蓬莱号\"货轮装载着最后一批来自美国的黄金到达了上海港。码头上人头攒动,一箱箱黄金在工人们的吆喝声中被小心翼翼地搬运下船。工人们并不知道这些密不透风的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工头以一种极为严肃的表情告诉他们将这些箱子安全的送到国家银行。
此时正在上海进行工人调查的伊里奇夫妇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伊里奇一眼就看出了箱子里装着的是满满的黄金。
伊里奇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些箱子。作为一个在欧洲多年的革命者,他太熟悉这种场面了。但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如此大规模的黄金运输,必然意味着某个国家正在经历剧烈的金融动荡。
伊里奇转身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克鲁普斯卡娅同志,你觉得箱子里是什么?”
克鲁普斯卡娅凝视着那些箱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2`8_l\u`._n`e′t¢她在欧洲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每一次都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伊里奇同志,这些箱子里装的是资本主义世界的'良心'。\"她冷笑一声,\"看看那些工人的样子,他们搬运的每一箱都足够养活一个家庭十年,却连看都不能看一眼。\"
伊里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扫过码头上忙碌的景象。突然他注意到港口不远处正站着几个在港口“发呆的工人”,他们并不是工人而是锦衣卫。伊里奇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回想起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纽约交易所内发生的金融风暴,不出所料,这个古老的帝国正在一步步将美国人的钱“骗”到这个古老帝国里。
\"看来不止我们注意到了这场金融游戏。\"伊里奇轻声说道,\"这个东方帝国比我想象的要狡猾得多.....”话未说完,黄浦江上汽笛长鸣,盖过了所有危险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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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6月15日
清晨6点,纽约证券交易所尚未开市,但经纪人们已经挤满了交易大厅。空气中弥漫着焦躁的汗水和廉价雪茄的气味。
\"北太平洋铁路债券兑付失败!\"
一声尖锐的叫喊刺穿了嘈杂。
人群瞬间凝固。
电报机疯狂地吐出纸带,上面只有一行字:
\"北太平洋铁路优先股违约公告第17条:因黄金储备不足,暂停所有偿债义务\"
——轰!
整个华尔街如同被引爆的火药桶。交易大厅瞬间陷入混乱。经纪人们争先恐后地冲向交易柜台,撕扯着对方的衣领,嘶吼着抛售手中的股票和债券。有人摔倒在地,却无人伸手相扶。
\"卖出!全部卖出!\"
\"天哪,田纳西煤铁也跌停了!\"
\"联合铜业暴跌40%!\"
一位衣着考究的经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撕开最新的电报。电报上写着:\"摩根财团拒绝救市\"。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色。
交易所主席约翰·汉弗莱站在二楼栏杆处,俯视着下方疯狂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