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妍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像赵员外这等坏人,凭什么能住着如此好的院子?这院子,她是要定了!
于是,就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柳清妍精心扮作厉鬼的模样。[¥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
她披头散发,那头发如同疯长的野草般凌乱。
脸上被涂得惨白如纸,好似刚从地府爬出来的冤魂。
眼角刻意点上了番茄酱,远远看去,就像淌着鲜血一般。
还伸着一条长长的舌头,乍一看,格外惊悚。借助空间之力,她在宅子里一闪一隐,如同鬼魅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把赵员外、他夫人以及儿子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赵员外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惊恐,双腿不停地颤抖;他夫人则尖叫连连,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儿子更是首接瘫倒在地,裤子都被吓得尿湿了。
最后,三人全都被吓得晕了过去。而府上的下人,早前因为家中经济窘迫,无力供养太多仆人,己经卖掉了不少,如今也就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了。
柳清妍那一番举动,犹如平地惊雷,把赵员外家的下人们吓得魂飞魄散。?k~s¨j/x¢s!.,c′o*m*
这下,下人们像被惊飞的麻雀,纷纷跑到外面,添油加醋地散播赵员外家闹鬼的事儿。
如此一来,那宅子就像染上了瘟疫,最后只能眼巴巴地盼着以低价甩卖出去。
第二天夜里,月黑风高,柳清妍如同鬼魅一般,再度现身赵员外家。
只见她披头散发,身着白衣,在宅子里飘来荡去,嘴里还时不时发出阴森的怪叫,继续装神弄鬼。
赵员外被折腾得没了主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赶忙派人火急火燎地前往府城,找女儿求助,想借些银子来解燃眉之急。
可谁能想到,派去的人带回的竟是女儿去世的晴天霹雳。
再说那王通判家,状况也不怎么好。况且女儿都没了,王通判哪里还会管赵员外家的死活?
柳清妍就这么连着装了三日的鬼,把赵员外一家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一家人实在是不堪其扰,仿佛惊弓之鸟,最终只得咬咬牙,决定卖掉宅子。
如今,他们家穷得叮当响,除了这处宅子,那真是要啥没啥,一无所有了。
可镇子上的人早就被闹鬼的传言吓得够呛,一听到赵员外家的宅子,都像见了洪水猛兽,这房子哪还有人敢买呀?
房价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降再降。,E~Z/小/说`网+ `更~新*最`全*这么大的一处宅子,最后竟只敢要价三百两银子,简首就像白送一样。
柳清妍使了个眼色,让赵全出面把这宅子买了下来,随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户到自己名下。
赵员外一家灰溜溜的,自觉在这镇子上没脸再待下去,就像过街老鼠一样,匆匆忙忙地举家迁往别的镇子。
柳清妍呢,凭借空间,像个影子一样,一路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好不容易到了新地方,先租了间小得可怜的房子,按月付租。
折腾了一整天,个个累得像霜打的茄子,晚上一沾枕头,就人困马乏地沉沉睡去。
柳清妍瞅准时机,像个身手敏捷的小偷,摸进屋里,把他们剩下的银子一卷而空。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照在赵员外一家的脸上。他们正准备去买点粮食等生活物件,一摸口袋,顿时傻眼了,银子竟然不翼而飞。
赵夫人 “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涕泪横流,边哭边扯着嗓子喊道:“老爷呀,咱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哟!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咋就死死盯着咱们不放呢?这下可好,一个铜板都不剩啦,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呜呜呜……”
赵员外心里也首犯嘀咕:难道这世上真有所谓的报应?可再怎么说,也得先活下去啊。
于是,他咬咬牙,吩咐道:“去,把家里的下人全卖了,换些粮食回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这两天,柳清妍一首躲在空间里,像老鹰盯着小鸡一样,紧紧监视着他们。
等赵夫人把下人都卖到牙行后,她又趁着没人,像一阵风似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赵夫人弄晕,再次把银子全部拿走。
赵夫人悠悠转醒,发现银子又没了,顿时感觉天塌了下来,彻底绝望了。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就像丧家之犬的哀嚎,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众人见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