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越不敢再抵抗,只可怜巴巴地冲着被挡住的云知年道,“那公公,我下回再来看你。”
“滚!”
没有多余的一句废话,裴玄忌亲眼看着姚越几乎是屁滚尿流地爬上了矮墙,跳离院门,才转过脸,看见云知年还是半提着自己的袍摆,玉色皮肉若隐若现,他的面目却平静寡淡,只余没有情绪的注视。
没有屈辱。
没有不堪。
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子一样。
想到那日云知年同他一起在殿檐下望天时,那双落寞到近乎绝望的眸子以及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细微痛楚,现下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