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珠连忙跪下：“奴婢不敢！只是...七阿哥身子本就弱，真的需要这个吗？再说这东西，会过人啊！”

嘉妃忽然轻笑一声，染着蔻丹的指甲挑起金珠的下巴：“你怕了？”

金珠瞳孔一缩。

她怕，她怎么不怕？高丽也是有天花的！

嘉妃见她这样，也没了意思：“滚下去，去叫银珠过来。”

嘉妃自己和银珠是得过天花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怕。

夜深人静时，嘉妃取出那盒豆痂，用银簪挑开盒盖，对着烛光细细端详。痂皮发黑，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比起金珠的害怕，银珠稳重多了。

可是看着那些带着血丝的痂皮，银珠的声音仍旧忍不住有些发紧。

“娘娘，这...”

“怎么？”嘉妃斜睨她一眼，“连你也怕了？”

“娘娘，奴婢只是怕时间久了，就没效果了，皇后也稳住了，七阿哥身边本来就是密不透风啊，咱们不好动手。”

嘉妃笑了笑，“这一盒子，我原本就不打算拿来首接用在皇子阿哥身上。本宫等的是皇后那个贱人亲自提出来，要给永琮种痘。去，把这些磨成细粉，撒在御花园的栏杆、亭柱上，特别是和敬常去的那几处，还有下人的身上。”

要不事金三保胆子太小，混在脂粉里送进去是最方便的，可惜金三保不会这样做，所以嘉妃只能另找理由。

银珠的手微微发抖：“那阿哥所...”

“阿哥所戒备森严，你是生怕别人抓不到把柄吗？”嘉妃笑容更深，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和敬那个丫头整日往阿哥所跑，把天花病毒带去了长春宫，谁又会怀疑到本宫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