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陈冬对吕飞的行踪及想法是全然不知,一心沉浸在即将建房的兴奋中,他回到家后,将骡子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之后,又给骡子喂了点草料和水,接着便拿上酒挎上自行车去了大队部!
当他到了大队部一问看门的老头,才知道冯支书去了河套湾子那块地了。~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他也不耽搁,直接骑着自行车去了地里!
还没等到地方呢,他就远远的看到地头围了一大群人,不用想也知道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冬把自行车停稳后,立在不远处。走近一看,这才发现一头大黄牛躺在地上,时不时的还抽动几下。
而这群人正是围着这头大黄牛,只看到不管是生产队长张德福还是村支书冯晓明都蹲在那里发愁。
要知道那个时间一头牛对于一个生产队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大家伙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就在这时听到张德福开口道:“冯叔,到底该咋办呐,您拿个主意吧!”
冯晓明一脸苦容,抽完一口烟,叹着气说道:“看样子这牛怕是够抢了,不行的话还是趁早给上一刀吧!”
听到这里,陈冬算是彻底听明白了,这是在合计要不要把这头病牛给杀了呀!
这是生产队的惯例,但凡有大牲口生了重病干不了农活了,就得考虑要不要给它杀了。
牛虽然对于一个生产队来说很重要,但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能杀了,并且还得提前动手,不然等死了的话,血放不出来,那肉质就不好了。/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虽然是生了病的大牲口,那杀了之后也不会浪费,要么是给大伙分了,要么是卖了给大队补贴用。
反正是没扔的,那时候谁会管是不是病死的,有得牛肉吃就不错了。
又有谁见过哪个生产队闲着没事把牛杀了的,那来年全指着社员耕地吗?扯淡!
听到冯支书的话后,张德福一脸舍不得的说道:“咱队里本就没几头牛,这杀了……再说这头牛肚子里都有小牛犊了,杀了白瞎了,你说咱这队上也没个兽医,这可咋办呢!”
“我也知道,你看这牛的情况,不杀还能有啥好办法?等死了,那损失更大!”冯支书说道。
这时候围着的社员又开始小声议论上了。
“冯支书说的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你说这牛好好的咋就突然病倒了?”
“哎!这谁呢说准呐!”
陈冬站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议论和冯支书与生产队长的对话后,上前几步走到倒下的大黄牛身边,仔细地查看黄牛的症状!
只见这头牛时不时的回顾腹部,后肢踢腹,突然表现不安,每间隔一段时间症状又会有所缓解。
看到这些症状后,陈冬突然开口道:“张叔,这几天你们都对这牛做什么了?”
“你这瓜娃子,我们能对牛做什么!”
听到陈冬的问话,大家也都哈哈笑了起来。-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陈冬也懒得理他们,忙和张德福解释道:“张叔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这牛这两天都干什么了?”
张德福想了想说道:“也没干啥呀!就是天太热,我中午的时候我让张二小子牵着牛到河套洗了个澡!”
陈冬一听这话,心里有了数!
接着说道:“冯爷爷、张叔,这牛不用杀了!”
听到陈冬这么说后,冯晓明本就皱起的眉头,看起来舒展了很多,兴奋的说道:“真的?你这话是啥意思?”
大家也都把目光从牛的身上转移到了陈冬的脸上。
陈冬看了眼周围的社员,回头指着病牛说道:“这牛看着病的严重,其实根本不是啥大病,治一下就好了!”
“你这不废话吗?咱现在不就是不知道咋治吗?”人群中也不知道谁说了那么一嘴。
陈冬也不想搭理他,所以连头都没回。
只听得张德福开口道:“小五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也知道这一头牛可不是小事儿,要是真给耽误了,那队里的损失就更大了!”
“张叔,这样吧,这牛你把它交给我,我保证给你治好!”
“你个二流子,你拿什么保证!”人群里又有人说话。
陈冬刚想回头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和自己唱反调,就听到冯支书说话了:“都给我闭嘴,看人家有办法,你们眼气咋的,你有办法你治,别在边上说些没用的。”
冯支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