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别人家的事情。+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因为,她开始晕船了。
冬天所有人挤在船舱里,空气逼仄不流通,味道十分难闻。
船一开起来,在风浪中摇摇晃晃,她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一路上父子三人都紧张地看着她,下了船直奔招待所,也没有功夫关注其他人和事。
幸亏文秀英夫妻俩提前安排好,学校附近的招待所爆满,一房难求,听说价格还临时上涨了。
休息一天后,姜宁宁满血复活。用过早饭,全家下楼,奔赴学校。
“妈妈,你专心考试,不要慌,不要害怕,也不用担心我们。”夏夏不放心地叮嘱道。
年幼就像个严肃的小老头儿。
满满歪起小脑袋:“妹妹,这种考试对妈妈来说就是小儿科,肯定能考上清大。”
人设一如既往,坚定的妈妈吹。
姜宁宁接着转头看向霍东临,男人脸色黑沉如墨,嘴唇干燥得已经起皮了。
黑眸里的紧张担忧快要溢出来。
原本姜宁宁不紧张,被这种眼神盯着,忽然间变得有点忐忑起来。
这种紧张在试卷发下来以后消失无踪。/天¨禧`暁+说
第一门是政治。
考验相关政治常识与时事相关内容,这点对于宣传部工作的她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
别人还在苦苦思索,斟酌如何委婉又不狗腿的歌颂祖国。
姜宁宁直接提笔,一长串彩虹屁跃然于纸上。
大概是她写的太顺溜,监考老师很快注意到了这边,背着手走下来。
比如这个大题,“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是谁提出来的方针,如何运用在实际工作中。
这句话是伟人在中共七大的闭幕词,姜宁宁以年初那场台风,军人以坚韧不拔的精神完成任务。
中心思想是这样,但姜宁宁写出来就是让人热血沸腾。
【在这生死考验的关头,伟人的教导就是我们劈开惊涛骇浪的利剑。
……
断水?我们的血液里有长江黄河!断电?我们胸膛里燃烧着信仰的火种。
……
这决心,是洪水漫过腰身时,我们肩扛沙袋筑成的人墙,共产党员的脊梁就是定海神针。】
要不是猛然意识到这是考场,监考老师肯定要当场拍掌叫绝。·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
再拿起桌上考生的证件查看,看到名字和工作单位,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下午第二门考试,考语文。
监考老师估摸着时间,在姜宁宁写作文的时候又下来巡视考场了。
离开时,整个人如同喝上一杯甘醇的酒,面颊涨红,浑身热血沸腾。
次日,是数学。
监考老师心中很为姜宁宁担忧,果然,时间才到一半,她就停下了笔。
这次数学题目的难度的确很大,考核范围是初等数学。
而这门课,在过去是不被重视的。
姜宁宁会写的基本都写了,打算再坐半小时再交卷,不争先不落后。
坐着坐着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
好像是那个提前来了!
她二话不说赶忙交卷。
操场上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家属们也还没有来门口接考生,因此离开时没人察觉。
反倒把招待所里的霍东临,以及两个团子吓了一大跳。
“妈妈,你怎么回来了?”
“妈妈……”
姜宁宁肚子疼到不行,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挨个摸摸崽崽的脑袋。
然后看向霍东临。
“老公,有个事想要求你帮忙。”
虽然是老夫老妻,在孩子们跟前被喊“老公”,霍东临耳根子瞬间烧得通红。
声线跟着沙哑:“什么事?”
姜宁宁舔了舔嘴唇,笑容更甜了:“我大姨妈来了,你赶紧上供销社,给我买卫生巾好不好?”
轰——
霍东临那张黑脸,瞬间烧成了熟虾。
难怪她突然喊自己老公,原来,是有代价的!
“好,我去买。”霍东临面无表情地应下来。
可同手同脚的步伐出卖了他。
“妈妈,大姨妈叫什么名字呀?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