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清这男子的真容。?y.k*r_s?o~f-t¢..c~o!m+
此男子丰神俊朗,长相不俗,这般年纪还有这般气貌,京都也少有。
年轻之时恐怕更是风华绝代。
不过……
戚老夫人看着那男子的样貌,总觉得有些熟悉。
拉了拉女儿,望着那张脸,迟疑地问:“这男子怎叫人觉得眼熟?”
戚满月低声回答:“母亲没看错,我们就是见过他。”
戚老夫人微惊地问:“见过?你我何处见过?”
戚满月:“母亲不觉得此人神似镇远侯?”
戚老夫人微眯的眼睛猛地睁大,直直地看向了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子:“他,他是镇远侯!原是镇远侯!”
戚满月点头。′如/文¢王¢ /蕪^错¢内¢容\
戚老夫人连忙起身吩咐:“镇远侯是衡王的亲舅舅,快派人告知衡王和七七。”
“倒是阴差阳错,救了该救之人。”
戚满月:“今日乃圣上寿辰,七七他们去宫中祝寿还未归来。”
“待他们二人回来后,定会第一时间告知。”
戚老夫人:“镇远侯保家卫国,常年在边关与敌国征战,受如此重的伤,该是受人暗算,我等不可含糊对待。”
戚满月:“母亲放心。”
话音刚落,却见母亲又净手,去到了床榻前,掀开了那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处。
戚满月上前疑惑问:“母亲怎么了?”
戚老夫人弯腰在匣子里翻出了一瓶白瓷装着的伤药,一脸认真地说道:“伤药也分甲乙丙,方才不知实情,只给镇远侯用了低等的伤药,母亲以为,甲等能使得镇远侯快些痊愈……”
“换个药,不妨事。_第′一·墈\书?旺. ·首+发^”
说罢,母亲低头重新忙碌了起来。
戚满月:“……”
……
戚柒刚从马车内下来,就看到了母亲。
该是有什么急事,戚柒连忙到母亲身边。
还没开口,母亲就给她使了一个眼神,道:“我们进去再说。”
戚柒点头,见了一眼那边抱着睡得昏天黑小石头的赵行乾道:“好,我们先进府。”
入了王府。
待赵行乾将小石头送回床榻前,母亲才开口。
却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赵行乾说的。
“镇远侯可是该归京了?”
赵行乾站在戚柒的身后,无甚距离,探究地看了一眼戚满月,眉眼清冷地说道:“夫人怎知?”
听了这一声“夫人”,戚满月眉头微皱,自然心底不满。
可对方是衡王,她也不能强迫他叫她岳母。
衡王不喜她,她也不喜衡王。
总之相看两厌。
戚满月:“今日我闲来无事去道观祈福,路过一条小路,碰到了一浑身是血的男子,躺在路边昏迷不醒,便顺手救下,带回府上才知他竟是镇远侯。”
赵行乾眉头一紧,上前一步:“他在何处?”
戚满月指了指隔壁的戚家:“就在家中。”
于是乎,几人直接穿过小门,去到了戚府。
那镇远侯已醒,只见了赵行乾。
戚柒和戚满月皆等在门外。
方才戚满月离开前,那镇远侯已然醒了,防备地看着她。
还是戚满月自报了家门,那镇远侯才放下了防备。
到底是衡王的亲舅舅,就算四年不曾归京都,也定从各方听过衡王娶了戚家女。
只这一点,他也该信戚家与他并非敌对。
如今将镇远侯交给衡王,便也无她的事了。
不过,戚满月望着坐在一侧,似心不在焉的女儿,问了一句:“七七,怎么了?”
戚柒看向那紧闭着的门,眼底闪过一丝恍惚:“母亲说镇远侯是赵行乾的亲舅舅?”
戚满月点头:“这镇远侯乃是良妃娘娘的亲哥哥,自然是衡王的亲舅舅,听闻衡王与镇远侯很是亲近,衡王更是自幼跟随镇远侯去战场上杀敌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