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一边扯腰带,一边盯着小荷。_4?3~k-a′n_s_h!u′._c\o¨m^
盯着她那潮红的脸蛋、被汗水濡湿的鬓发,那含着痛苦与倔强的眼睛,和那精致又婉约的脸蛋。
他那聪慧无比的脑袋急速运转,他心知她的状态不正常。
只是他搞不清楚,这到底是癔症发作,还是春药发作啊?!
这光天化日的……他还没搞过这种呢……
他……他还是有点害羞的……毕竟第一次认识……
“我告诉你,我妾室一大堆,你这样对我丝毫不起作用!”谢源的嗓音有点破防。
毕竟那一堆妾室,不过都是幌子而已。
“我告诉你,你就算扒掉我衣服、扑到我身上、然后霸王硬上弓,我也不会屈服的!”
“男人,只有自己想要的时候,才能要!”
他也是蛇急跳墙了,再不说这些话,他真的怕来不及说了。
下一刻,“啪叽!”
他的腰带被扯掉了。
谢源:“……”
谢源眉头狠狠一皱,旋即身上的那人就扑了过来。
谢源:“……”
谢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心和他的人瞬间都抖了三抖,“不……不可以……”
起码不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就……白日宣淫。\d¨a?s_h,e+n^k?s′.*c^o_m+
可下一瞬,女人的手摁住了他的胸口,她大口喘着气,乞求道:
“求你……带我去大夫那儿……”
“我站不起来了……”
“求……求你……”
谢源的意外出现,令她整个人产生了惊厥。
她的身体出现了本能的防御反应。
这本是正常的,可是她还怀着孕,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出事。
就在她再也撑不住之际,她艰难开口,乞求着这个原本应当是她宿敌的男人。
求他带她去两条街外的那家医馆,她需要看大夫,她需要立即去看大夫!
张文渊这一天正好堵到了苏世,去说服苏世医治阿缘。
而小符,正去打探江家的消息,久久出去没有归来。
现在她能拜托的,只有眼前这个连她都看不透的男人了。
只听他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小荷终于放下了心来。
…………………………
松城这一家医馆,是有口皆碑地好。
小荷睡在诊疗室的床榻上,窗棂边放了一盆美好的绿萝。+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她睁开眼的时候,听到那老大夫在训斥旁边的青年。
“你……你……你真是太不像话了。”老大夫恨铁不成钢。
谢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是是是,不像话。”
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不像话,反正面对这种大夫的质询,他自有办法应付。
但大夫的下一句话,就令这般伶牙俐齿的谢源语塞了。
“你夫人不过就是怀孕了脚抽筋,你做甚要让她用束腹带?”老大夫满脸责怪。
“怀……怀孕了?”谢淮先是难以置信地怪叫一声,接着太阳穴一抽,“什么束腹带?”
这般反应令老大夫气愤不已,当即抄起身旁的鸡毛掸子扇去,“你不会还不清楚,你夫人怀孕了吧?”
老大夫在这条街上行医了四十几年,其优秀的医德和那过硬的人品深得百姓们信任。
他德高望重的同时,也养成了爱教训人的毛病。
特别看到一些行为特别不端正的年轻人,他就忍不住手痒去打,帮助他们物理改邪归正。
“她都四个月了,怀的是双胎!”老大夫边打边喊。
谢源左支右绌地躲,边躲还要边疑惑:“双……双胎?”
老大夫听到这样不负责任的话语,一脸难以置信:“你……你们不会连正常夫妻关系都不是吧?”
“我们确实不是……”平素一句话能把人挑拨得死去活来的谢源吞吞吐吐。
他能说,他俩今天才认识吗?
他不敢,老大夫人虽然老,可鸡毛掸子打起来可痛。
他怕他说了这句话,老大夫会认为他是个不负责任到底的渣男,不分青红皂白把他打死。
不要哇,他还青春年华,不能死在这个穷凶极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