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月睡觉依然需要阿贝贝,然而有爸爸妈妈同时陪伴,几天功夫,路九月的阿贝贝只需要在枕边放着,已经不用必须抱在怀里才能入睡了。?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金北周总是等她睡熟再轻手轻脚送回隔壁。路樱在酒店待不住了,她想回草堂,路九月也想回,哪怕酒店这一层什么娱乐设施都有。金北周始终不提。他喜欢没有外人打扰的生活,路樱和路九月的眼里只有他,无聊了缠他,开心了找他,心烦了冲他瞪眼睛。酒店这一层封锁,简直是他的快乐天堂。这晚,哄睡女儿之后,金北周回主卧,路樱趴在床上打游戏,大概是输了,脚丫子不爽地蹬了两下。金北周抽走她手机,侧身躺着,把她抱进怀里。“九月今天没想起来要阿贝贝,”他说着新发现,“我给她塞枕下了。”路樱指腹探到他后腰,摩挲那片疤痕:“你是她的阿贝贝。”她手指温软,金北周嘶了声,不知是疼是痒,后背倏然挺直。“别乱碰!”他斥道。路樱:“疼啊?”金北周摁住她:“你说呢。”“......”路樱在他怀里拱了拱,闷声:“忍着吧,你伤好严重。”金北周十分诚实:“我怕我做梦都能爬进去。”“......”两人大眼瞪小眼。“没事,”金北周难得别扭,“只要你不嫌丑,我不怕疼,也不怕伤口撕裂。”路樱没好气:“我怕!”金北周揉她腰:“你怕疼啊?”也是。太久了呢。金北周不要脸:“总不如第一次疼吧,我一定做好...”前期准备。话没说完,一道轻轻软软的童音幽灵似的传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剪指甲吗?”否则为什么说疼。路樱条件反射地踹了金北周两脚,慌慌张张爬到另一边:“妈妈、妈妈碰到爸爸伤口了,他叫疼来着。”相较于她的紧张,金北周慢条斯理起身,手装模作样捂在腰部:“是,妈妈伤到爸爸腰了。”“......”“宝宝怎么醒了,”金北周蹲在那里,跟小姑娘平视,“是不是做梦了?”卧室只开了睡眠灯,走廊黑暗,父女俩一蹲一站,处在光线明暗交错的地界。路樱捧着脸,看某个男人哄小孩。场面分外熟悉,像极了她和金北周的少年时光,他嘴上不乐意,却总是身嫌体正地弯腰哄她。金北周也做得熟练,连适应都不用。路九月揉揉眼:“忘记说了。”“嗯?”“樱樱,”路九月看了过来,“我爱你。”路樱听惯了,一个飞吻送过去:“妈妈也爱你。”路九月笑嘻嘻,脸一扭:“爸爸,我爱你。”金北周心花怒放,在她脸蛋亲了亲:“爸爸陪你回房间,待会还要哄妈妈。”路九月极为成熟:“爸爸哄妈妈,九月自已睡。”“......”小姑娘蹬着腿离开,还要嚷一句:“樱樱,二哥,爱哟~”金北周不大放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去儿童房确认女儿真的睡着才回到房间。路樱很得意:“看到了吧,我女儿很贴心的。”“......”金北周瞥她,“你能不能学学?”“学什么?”“把爱我挂在嘴边。” “......”金北周捏她脸:“说句爱我。”路樱嘴巴被捏到嘟起:“爱你~”“......”似乎没想到她会轻易服软,金北周手劲不由得松了,“再说一遍。”路樱恢复自由,笑眯眯的:“爱你。”趁还年轻,趁还有机会去爱,趁所爱正在眼前,别吝啬,别留遗憾。这是路樱几经生死明白的道理。金北周呼吸渐急,她一句爱,他理智灰飞烟灭,一个不容拒绝地覆身,将她控在身下。路樱担心他伤,嘴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他封住。围剿来势汹汹。大学那会两人初尝禁果,路樱疼死了都不愿松口,金北周能给她跪下却不愿将自身狼狈说给她听,两人在最爱的年纪各有倔强,长出的锋芒也扎痛了对方。可若是没有对方,这一生又太过漫长,甚至毫无意义。他们就要抵死纠缠,爱恨仅因对方。-烧伤恢复是个十分痛苦的过程,金北周只在意复原程度,完全不在意中间要经历的过程。路樱不许他继续动手术。金北周嫌弃身体不够完美。路樱烦了:“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完美!”金北周唇线抿紧,憋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