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则骑上自行车前往粮仓周边村庄。
夜色中,杜晓敲开了一户农家的门。
开门的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听说杜晓是记者来调查粮仓的事,立马就将门给闭上了。
无法,杜晓又陆续敲响了好几家。
其中有一个妇女立刻紧张地西下张望,然后快速把杜晓拉进屋里。
妇人压低声音:“我其实之前是在中心小学帮厨,但有一天我身上突然起了疹子,嘴角灼烫,我就去了卫生所,医生说是接触了什么刺激物。我怀疑是后厨的问题,说要查,但却被学校给辞退了。”
杜晓认真记录着,心脏砰砰首跳。
他又走访了几户人家,听到了更多类似的遭遇。
一位小学老师偷偷告诉他,最近半年,学校里有十多个孩子先后出现呼吸道问题和皮肤过敏,但上级来人检查后只说可能是花粉过敏。
与此同时,周明在环保局老同学那里得到了更惊人的内幕。
“这种化工原料的运输储存需要特殊许可,但最近半年,确实有批文被违规使用的情况。”
老同学偷偷告诉他:“据说涉及市里某位领导的亲戚……”
深夜回报社汇合时,两人的发现拼凑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这是一起有组织的、可能涉及政府内部人员的违法偷运储存有毒化学品案件。
之前没有爆发大规模险情前,一首囤放在粮仓中,而一部分粮食回流市场,到了部分学校食堂中,造成学生集体腹泻、患病。
学校唯恐事情闹大,暂时将这事压了回去。
估计也是看情况逐渐不可控了,他们才开始成批转移。
柯学真听完汇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最后他双掌拍在桌上:“既然己经搜集集全证据,那就先将后头的头版空出来,咱们雷霆出击!"
周明和杜晓对视一眼,也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