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按照惯例,除非经历生死危机,否则的话,他们在没有收到朱瞻塙的命令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这严谨的行事规则,确保了他的计划能够有条不紊地进行。朱瞻塙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洗净了一身的疲惫与尘埃,随后换上了那身标志性的干净飞鱼服。他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舒展着筋骨,有些好奇地看向身边身姿挺拔的锦衣卫,开口问道:“这两天,我爹都去哪儿了?”手下的锦衣卫连忙躬身拱手,态度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王爷这两日都在与汉王一起喝酒,未曾踏出汉王府半步。”听到这个回答,朱瞻塙不禁微微皱眉,感到十分无语。汉王野心勃勃,一直都在算计着各方势力,甚至多次试图对赵王不利,想要取他性命。可自己这个爹,却浑然不知危险,还非要往汉王那里凑,实在是让人无奈。朱瞻塙沉默片刻后,继续问道:“那这两日,北镇抚司由谁来巡查?”锦衣卫再次躬身抱拳,迅速回应道:“回大人的话,有千户大人负责巡查事务。”朱瞻塙微微颔首道:“好,我知道了。”说罢,他缓缓走出房间,来到了院落之中。夜晚的院落静谧而深邃,月光洒在地上,映出朱瞻塙修长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眉头紧皱,反复思量着。自己这个便宜爹,虽然行事糊涂,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有些利用的价值。只是,该如何巧妙地利用他,却是个棘手的问题。·k+u!a.i·k·a.n!x!s¢w?.¨c,o·m¢在朱瞻塙的计划中,他能让赵王做的事情本就不多。更为关键的是,在如今这种微妙复杂的关系下,一旦自己有什么重要的计策或者计划告诉赵王,以他那大大咧咧又容易轻信他人的性格,说不定转身就会将这些机密信息透露给别人。若是赵王将这些消息告知了皇上,虽说可能会引发一些波澜,但或许还能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可倘若赵王把消息告诉了汉王,那局势必然会变得一团糟。想到这儿,朱瞻塙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便宜爹,真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他。”摇了摇头,朱瞻塙很快调整思绪,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重要事务上。现如今,第二批手雷已经在送往北地的路上,这批威力巨大的新式武器,必将在战场上发挥重要作用,进一步巩固他在北地的势力。想到这里,朱瞻塙突然从木桶之中站起身来,全然顾不得身上还滴着水珠,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他几步走到桌前,伸手抓起毛笔,蘸了蘸墨汁,迅速在命令上写到:“驻守辽阳,不可扩张,不可移动,等候敌人上门。”在原著之中,朱棣亲手带出来的那只军队,正好在换防的时候,被草原部落偷袭灭杀。朱瞻塙知道这段历史,他救下这支军队,并非是单纯为了向朱棣示好,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他心里明白,得到军心才是关键。只要能将这支军队的人心收拢,到时候三方联合之下,必然会产生奇效。而且,日后若有造反的打算,边疆作为军事重地,必须要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这每一步棋,都在他的精心算计之中,环环相扣,缺一不可。写好了命令之后,朱瞻塙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让人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尽快将命令送往北地。在他的布局中,毒师和王腾等人都是重要的棋子。按照惯例,除非经历生死危机,否则的话,他们在没有收到朱瞻塙的命令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这严谨的行事规则,确保了他的计划能够有条不紊地进行。朱瞻塙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洗净了一身的疲惫与尘埃,随后换上了那身标志性的干净飞鱼服。他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舒展着筋骨,有些好奇地看向身边身姿挺拔的锦衣卫,开口问道:“这两天,我爹都去哪儿了?”手下的锦衣卫连忙躬身拱手,态度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的话,王爷这两日都在与汉王一起喝酒,未曾踏出汉王府半步。”听到这个回答,朱瞻塙不禁微微皱眉,感到十分无语。汉王野心勃勃,一直都在算计着各方势力,甚至多次试图对赵王不利,想要取他性命。可自己这个爹,却浑然不知危险,还非要往汉王那里凑,实在是让人无奈。朱瞻塙沉默片刻后,继续问道:“那这两日,北镇抚司由谁来巡查?”锦衣卫再次躬身抱拳,迅速回应道:“回大人的话,有千户大人负责巡查事务。”朱瞻塙微微颔首道:“好,我知道了。”说罢,他缓缓走出房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