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记得,当初朱瞻塙明确说过,建文帝就在他手上。`l~u¢o′q¨z,w_..c+o/m~
此事虽然不知真假,但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若是将建文帝献给老爷子,说不定能重新赢得老爷子的信任,从而****。想到这里,赵王若有所思地看着汉王。而汉王则转身回到武器架上,继续挑选趁手的东西,似乎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赵王并未透露此事,而是试探道:“建文帝所有人都在找,朱瞻基那小子也一样,不过他最近跟那个古玩行的姑娘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更奇怪的是,如今他被我家那小子给关进了诏狱,还是老爷子下的令,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汉王同样一脸疑惑,微微摇头说道:“老爷子怎么可能舍得把圣孙关进诏狱之中?难道又有什么密谋不成?”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迷茫之色,显然都对这其中的内幕一无所知。沉默片刻后,汉王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开口道:“老爷子有意栽培圣孙,说不定是拿你儿子做磨刀石。想让圣孙在与你儿子的争斗中得到磨练,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更能担当大任。”汉王觉得自己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老爷子的每一个决策都有着明确的目的,此次将圣孙关进诏狱,或许也是出于对他未来的长远考虑。赵王听闻此言,顿时恶狠狠地说道:“老爷子难道就不怕把圣孙玩死在我儿子手中吗?我那儿子向来行事狠辣,万一真的对圣孙下了狠手,老爷子岂不是得不偿失?”汉王哼了一声,语气透着一丝揶揄:“那臭小子机灵得很,怎么可能会输给你家那小子?你信不信,不出三日,圣孙必然会从诏狱之中安然无恙地出来。圣孙身边肯定有老爷子暗中安排的人手保护,不会轻易出事。”赵王听闻此话,一时一言不发,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面露担忧,看着汉王低声问道:“那古玩行的姑娘,该不会是你手底下的人吧?如今她可是被我儿子封为了女官,隶属于北镇抚司,也算是半个锦衣卫。我可不想让我儿子也牵扯到反贼的队伍之中。”汉王也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姑娘是有来历的,她就是当初靖难遗孤之中的一员,这些年被我一直暗中培养。我原本是想让她为我所用,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为我传递一些消息。”“所以那个姑娘是你安插在圣孙身边的?”赵王追问道,眼中充满了好奇。汉王连忙摇头,一连无奈地说道:“并不是我,而是你儿子插插在圣孙身边的。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赵王满是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她凭什么听令于我儿子?我儿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她听从指挥?”赵王实在无法理解其中的缘由,在他的认知里,儿子与这个姑娘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更不明白儿子是如何做到让她为自己效力的。汉王无奈地耸耸肩道:“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你儿子暗中动了什么手段。也许是抓住了姑娘的某个把柄,又或许是许下了什么诱人的承诺。这其中的细节,恐怕只有你儿子自己清楚。”说到这儿,二人都沉默不语。最后,赵王有些气愤地打破了沉默:“走走走,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出去喝酒去!”他实在想不通,便不想再纠结下去,想要借酒消愁,暂时忘却这些烦恼。汉王点了点头,欣然应允:“也好。”在京城的另一处,朱瞻塙正置身于火器营中,周围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工匠们穿梭其间,手中忙着打造各种火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和此起彼伏的讨论声交织在一起。朱瞻塙站在工坊中央,目光落在刚刚打造出来的单兵火箭筒上,眉头不自觉地微皱起来。这些单兵火箭筒造型独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朱瞻塙绕着它们缓缓踱步,仔细端详。以现阶段的工艺水平而言,这些武器虽有着巨大的威力,但也存在着诸多限制。它们的威力太过强大,以至于以当前的技术,无法做到让人轻松扛在肩上使用,只能放置在地面上进行固定发射。其发射方式有点类似于迫击炮,不过却胜在小巧轻便。与体型庞大的红衣大炮相比,它的机动性明显更强,而且几乎不受天气和地形的干扰,无论是在崎岖的山地,还是在潮湿的雨林,都有可能发挥出作用。然而,朱瞻塙心中清楚,这武器并非完美无缺。它最大的缺点就是发射速度太慢,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无法在短时间内造成巨大的伤害,从而迅速改变战局。在这个时期,大明已经有了蜂窝箭这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