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很适合在哪生活。”
木兰坡的位置很好,可就是太好了,朱玄才不敢要:“我的族人恐怕不适应哪里,还是其蓝部的领地最好。”
“决定在哪落脚,我跟朱首领都说了不算,首领可回去问问族人的意见,看看他们愿意在哪生活再决定也不迟。”
“也好,待我问完再答复姜庄主。”
听完,姜南溪看向玄珠问:“那玄珠首领呢,打算几时动身回灵虚山?”
玄珠此次下山是为解决先祖的因果,如今因果已败落,她也该回去了,因此道:“明日我便会带领族人回家,但我要把檀古泰带走。”
这事赵北岌同意:“可。”
对于神秘的鹤族,姜南溪不打算挽留,他们应是世外仙,不该困在红尘地,因此道:“我会让人多准备一些药材给玄珠首领,往后鹤族有需要的地方,可让游隼传信,我定会倾力相助。”
“有姜庄主这句话,玄珠便放心了。”
说了这么多,终于说到此战的关键人物,赵北岌下令:“把檀于仙带上来。”
檀于仙,赵北岌的心腹大患,北方部族的女君,如今的阶下囚。
顾亭跟宋至把檀于仙押进来时,她仍穿着昨日的战袍,衣裙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如雪青丝缭乱,心如死水的面容在看到姜南溪的瞬间变得面目可憎,奋力挣脱顾亭跟宋至的压制,咆哮不已:“姜南溪孤要杀了你!”
面对如疯牛一般的檀于仙,顾亭跟宋至只得奋力压制,不让她乱动。
“呵...”轻笑而出,姜南溪初见檀于仙随即站起身走向她,“百闻不如一见的女君大人,也不过如此。”
双目猩红如血,檀于仙想了一晚,始终没想明白她怎么会输,更输在素未谋面的姜南溪手上。
“如果不是你在赵北岌身后,他根本打不赢我,他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面对檀于仙的疯言疯语,姜南溪充耳不闻,只是盯着人,眼神化作利刃将人一片片凌迟:“大虞中正二十七年你在东兰出生,你一出生就是金枝玉叶的月乘跟东兰的公主,父亲是月乘王,母亲是东兰王最宠爱的掌上明珠,因此你身份尊贵,但可惜的是...”
听见提起自己的身份,檀于仙愈发疯癫:“没有什么可惜,我生是月乘的公主,死也是月乘的公主...”
瞧着自欺欺人的檀于仙,姜南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若真是月乘王的女儿,你的母亲又怎么会死在东兰,死后还埋进了你外祖为自己修建的王陵里,因为他们都清楚,你是他们□□生下的女儿,而月乘王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我不是,我不是!!!”
见人死不承认,姜南溪继续刺激人:“不仅你是□□孽种,连你的儿子也是孽种,你所谓的表哥,其实是你的亲哥哥,当年才新婚不久的月乘王的妹妹跟着你的母亲回东兰省亲,被喝醉的东兰王霸占,可怜的月乘公主遭到蹂躏生下了你的表哥,也是你未来强取豪夺的丈夫,这才是你表哥被他生母所厌恶的真正原因。要是月乘公主泉下有知,看着儿子跟他的亲妹成婚,又生下一个孽种,恐怕气到不愿轮回,也要在奈何桥等你们,亲手再掐死你们一次!”
被姜南溪的言语击中,檀于仙整个人面如死灰,身体如同碎布般滑落在地,想到儿子生来的缺陷,彻底疯魔:“□□孽种又如何,高贵的公主又怎样,还不是说被抛弃就抛弃...”她看向姜南溪,眼里全是红血丝,“你知道我在东兰过了怎样的十年吗,你知道冬日饮冰,夏日吃泔水的滋味吗?我的母亲在月乘王哪里失了宠,又死了,我就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我一个人野蛮生长,我想要往上爬,想要权力有什么错...”
回想自己这一生,檀于仙满腔的怨怼,伸手指向玄珠的方向道,“还有你,你以为你们鹤族的大祭司是什么好人?她救下我,只是想拿我来炼毒,根本不是真心救我,所以我用她养的毒虫反杀了她,我又有什么错...”
撑着手臂缓缓起身,檀于仙继续道:“还有我那所谓雄才大略的外祖,实则我的生父,他就是个暴虐、嗜酒、好赌、好色的人渣,他仗着自己身居高位,随意践踏弱者的尊严,他又什么资格参加我的女君大典,他合该被五马分尸而亡。”
越说越激动,檀于仙甚至开始胡言乱语:“那个相师夷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小姑娘,他之所以要助我成为两国女君,实则是想通过我从而控制九部反攻大虞,他们赤裸裸的目的我都知道,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想玩弄我,而我也在玩弄他们...”
看着已经疯魔的檀于仙,姜南溪缓缓后退几步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