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立刻跳了出来。
“大胆武植!”
“见了圣旨,竟敢不跪,你这是要谋反吗?”
“武植,难道想让这满山的贼寇,都跟着你一起抄家灭族不成?”
武植的眼神,冷了下去。
他还没开口。
一道身影,猛地从他身侧窜出。
“锵!”
雪亮的刀光一闪。
是武松!
他一步跨到李虞候面前,手中的双刀,已经架在了那厮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锋,瞬间让李虞候的叫嚣声卡在了喉咙里。
武松双眼赤红,煞气逼人。
“你这狗官,见了我哥哥,竟敢不跪,已是大不敬。”
“再敢多言半句,信不信武某这一刀,先送你上路。”
李虞候双腿一软,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裤管而下,整个人抖如筛糠。
陈宗善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打圆场。
“武寨主息怒啊!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言语无状,还望武寨主海涵。”
武植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他根本没有理会陈宗善的求情。
“二郎。”他只是轻轻地唤了一声。
“哥哥,俺在!”武松头也不回地应道。
“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
“当着所有人的面,枪决。”
枪决?
这两个字一出,不仅是陈宗善,就连梁山的一众头领,都愣住了。
张干办和李虞候更是魂飞魄散,当场瘫软在地。
“寨主饶命!饶命啊!”
“我们是高太尉的人,你不能杀我们。”
武植冷笑两声。
暗说你不提高俅或许还有一丝活命机会。
提高俅,这不老寿星上吊吗?
武松见哥哥没发话,就已经明白。他狞笑一声,冷声道:
“拖出去!”
立马有几名亲兵冲上前,直接将瘫软如泥的张、李二人拖出了聚义堂。
堂前的空地上。
张干办和李虞候被死死地绑在两根木桩上,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武松命令火器营的兵丁带着燧发枪。
百步之外,转身,举枪,瞄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山寨的宁静。
百步之外,木桩上的李虞候,脑袋猛地向后一仰,额头上瞬间多出了一个血洞。
鲜血与脑浆,迸射而出。
紧接着。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张干办的胸口,炸开一团血花。
两具尸体,无力地垂挂在木桩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现场鸦雀无声。
风中,只剩下浓烈的火药味,与刺鼻的血腥气。
武植缓缓走下台阶,来到面无人色的陈宗善面前,脸上重新挂起了和煦的笑容。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陈太尉。”
“现在你可以说说皇帝老儿到底让你带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