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在意面前人伤口的情况。
亲眼确认没有大碍,太宰治有条不紊给伤口敷药,贴纱布。
前腹和后背都要上药,见太宰治手中拿着药看他,牧野冬一点点挪动着侧过身子,让自己面向床头。
些许痒意从背后传来,肌肤止不住的收缩,牧野冬没忍住嘶一声。
“怎么了?”
太宰治上药动作顿了下,抬头看向牧野冬。
“没事。”
牧野冬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怕痒。
“那我缠纱布。”
见牧野冬没有异议,太宰治放下手中药,拿起纱布。
伤口遍布前后,虽说不能绷紧绷带,但还是需要用纱布缠起来,以免被触碰到,染脏了伤口。
从前朝后缠绕伤口,太宰治需要伸直手臂,贴近牧野冬。
缠纱布,需要绕到后腰,从牧野冬视角看,就好像对方主动双手环抱住他一样。
目光落在面前红润的耳垂,粉红脖颈处,牧野冬眨了眨眼睛,企图靠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让自己忽略一些东西。
比如,因为对方的动作而吐在胸口温热,对方触碰到身上微凉的指腹,因为要缠纱布,不得不几乎整个贴到他身上身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房间里变得更热。
一滴一滴的汗水不停滑落,牧野冬呼出一口气,难耐别过头。
“你……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