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递过来的一方巾帕搭在纤细腕部,然后放上手去,诊了一回,大夫慌张起身,不敢四望,便弯身作揖请问——
“不知二爷何在?”
老大夫汗涔涔地小心问道。
韦延清自屏后走出,负手淡声道:“她怎么样?”柳嬷嬷先已知其粗鲁,更兼二奶奶满身的摧残,怎会一无所知?听此冷淡,柳嬷嬷转喜为疏,只是看着大夫不言。
那大夫先是惶恐地连拜三揖,而后道:“二奶奶可能要滑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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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丧子之痛,恩断义绝。◎
“......”
四下死一般的寂静,韦延清蹙紧眉头,凝声发问:“什么意思?”
老大夫知是一时不能接受,也不记韦延清言辞纠缠,又阐述清楚道:“方才诊脉,老夫观有喜脉之象,已有三个月数左右了,只是目今胎象不稳,应是屡受惊吓,惶恐所致,再则房事频繁,用功太狠,这又惊动了胎气,大抵是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