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学风不错,考生的卷子能被考官看上眼的也不在少数,可惜这录取的人是有定数的。忙碌到最后,秦卓轩这个主考官要做最后的定夺,他看着眼前的试卷,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这临安的书院是专门寻了做过官的人来讲授不成?”
他接连看到了六份很是务实的卷子,虽然角度不一,但是无一例外都考虑了实际的情况。有人说的是从木料到房子,有人说的是煮米成粥,也有人说的是瓷土成瓦,都很贴切,而且这些学子明显是做过的这些的,而非是道听途说后的纸上空谈。
温家,温大学士看着秦卓轩送来的拜帖,日子定在鹿鸣宴以后。他该是要见他一见的,四位阁臣,温阁老和秦阁老的政见更为相似,可惜,如今只剩年迈的秦阁老独自在撑着。
伍班的学子在考完后,还是回了书院,比起家里,还是在书院与同窗一道更舒服些。何况,他们心里都明白,徐京墨若是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最多也就只有几个月时间与他们想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