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属虎?"
母亲的汤匙在碗里搅出圈涟漪:"小川啊,比你大三岁,当年总偷拿你爸的甘草糖。后来他家......"她突然皱眉,"记不清了,就记得你爸说沈家两口子去南方做生意了。"
高康心中一紧,母亲的记忆本该被他用定魂符加固过,怎么会突然模糊?他悄悄渡了丝灵气进母亲体内,发现神魂深处竟有一丝极细的黑色丝线,和追魂晶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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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魏国政的短信准时发来bb机上面:"惠民药业法人沈川,男,38岁,户籍所在地:香港。名下三家公司均在半年前突击入股康民堂原料基地周边的采药合作社。"附带的照片里,戴棒球帽的男人正对着秦岭裂隙比划手势,袖口露出半截银色手链,正是当年黑衣人首领的信物。
高康盯着办公桌上的全家福,照片里八岁的自己抱着弟弟站在父母中间,身后是药铺的老匾"仁心堂"。匾上的"仁"字少了笔画,是沈大夫故意为之,说"医者仁心,永远差一分,才知道敬畏"。如今,康民堂的匾额就挂在医馆门口,而"仁心堂"的残匾,正藏在他实验室的暗格里,断口处还留着当年利刃劈砍的痕迹。
他摸出玉片,对着月光注入一丝愿力。玉片表面突然浮现出一串脚印,从城西老宅延伸到秦岭裂隙,在"1908"号门前,脚印旁多了个药瓶的图案——和当年毒害小虎父母的药瓶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啼,高康起身换了身普通的藏青衬衫,口袋里装着新制的"醒神散"。今天是康民堂向山区捐赠药柜的日子,他要亲自去城西老街区,那里的便民药柜,他特意在柜角刻了改良版的"追魂纹",能感应到任何接触过三阴煞毒素的人。
路过厨房时,母亲正在蒸新摘的槐花,蒸汽漫过窗玻璃,把晨光染成淡淡的金。高康忽然想起,当年沈伯总说槐花蜜能润肺,父亲却笑他"偏方治大病"。如今他才明白,有些传承,藏在凡人的烟火里,比任何符阵都更牢固。
车钥匙在掌心发烫,高康知道,当药柜上的纹路开始收集线索,当聚星丹随着义诊进入千家万户,那些被假药伤害的人、被时空乱流影响的记忆,终将在药香中慢慢愈合。而他等待十年的答案,就在"惠民药业"那串数字里,在秦岭裂隙的黑色晶体中,更在每个普通人对健康的渴望中。
发动汽车时,广播里正好播着社区新闻:"康民堂本周将在全市设立100个便民药柜,高康医师提醒市民......"高康嘴角微扬,手指轻轻叩了叩座椅——那上面刻着的,正是当年父亲教他认的第一味药:丹参的星状纹路。
药香随车远去,在晨光中织成一张看不见的网。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军奋战。每个接过药包的老人,每个信任他的村民,甚至母亲蒸槐花的热气,父亲贴膏药时的叹息,都是这张网的支点。而那些藏在暗处的黑影,终将在千万个支点的光芒中,无处遁形。
喜欢底层小子的逆袭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