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轩咬了一口饼,欲言又止,他知道。
谢缈看他,呵,看来他一早就派人跟着了,问道:“你知道是谁?”
陆轩点头,谢缈想弄的人,他都派人盯着的。
“尤伟,他是跟随着太子一道过来的,在船上还被砍了一刀,不太严重。刚办完扬州的事情才过来这里。
慢慢悠悠的,是想等太子和晋王善后的事情做好。他今日刚来通州,没有住驿站,反而住在悦来客栈。
他在通州闲逛,没有去找太子,没有找睿王,而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了解我们两个。
刚好碰到你也不是很奇怪,听说还跟春茗说了几句话,他说了什么?”
谢缈说道:“他说他是我的故人,明日要来府上一叙。还故人?亏他说得出口!我们不是他的敌人吗,他想找我的罪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轩觉得一个人吃饼,饼一点也不好吃,把啃了几口的饼递到不太好高兴的谢缈嘴边,咬几口解解气吧,
装腔作势的人多了去了,这个尤大人在外面总要维持住体面,客气两句。真要进了陆府,恐怕不是来一叙,是来审判来了。
“他自己想来,那我们可以拒之门外。可他是奉命前来,该让他进来还是得让他进来。
不过也不能只他一个人进来,万一进来的时候,好好的,出去的时候,有个好歹,赖上我们,可不太好。”
谢缈听他这么说,也不咬饼了,她想搞事情,还怕陆轩拦着她。怎么现在听这个意思,他自己就要搞事情了呢。
谢缈把嘴里的饼咽下去,问他:“你做了什么?”
陆轩笑着说:“我没做什么,就是准备扫榻相迎而己。我们一首本本分分,也是这件事情里面,最大的受害者,我们什么也不需要做。”
谢缈:阿轩真的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