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为时已晚吗?”我笑着说。
“这就是这次领导把你请过来的原因!”张法医也笑了,“当时没听你的,现在来个亡羊补牢吧!我知道,你们辖区刚出了个命案,而且是起白骨案,再怎么说,也不会比白骨案难办吧?”
“这可不好比较,白骨案虽然有难度,但是只要找到尸源,可就什么都解决了!”
“看起来你信心很足嘛!”
“你提到的陈秀的真实身份,是从保险合同上得来
的信息吗?”
“合同显示,死者的真实姓名叫陈林秀,身份证号码也有。相关的调查工作正在继续,如找到了她生前的活动轨迹,破案就指日可待了!”
“我没有这样乐观!”我感到不是那样简单,“很多谜团仍未解开!”
“这可不太像你!”张法医笑道。
“那是因为,案件也不像我们平常遇到的!”我说完,接着又问:“查到陈林秀的同居男人了吗?”
“还没有。这确实是件很蹊跷的事!”
正说着,主管这件案子的领导通知大家,所有办案人员到会议室集中。
“我算不算在内?”想到没有人理会我,我笑着问张法医。
“不算在内怎么叫你过来?”张法医笑道,“走吧,别谦虚了,连我都算了呢!”
“你是办案单位的,不算你还会算谁!对了,你说你也是刚到这里,都在忙些什么呢?”我想起他刚开始时所说的,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可忙的!忘记跟你说,我已经退休了!”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