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了句,“编这一个就够了,今后不用再做这种事。”
低沉的音色里隐隐暗含着一丝意味深长。
沈姝月没听出来,答应了。
正好,她也不是很喜欢做手工,既然景深满意,她乐得省事。
说了半路话,进了市区,她这时候才想起来问,“景先生,你今天怎么会去文工团,是专门来接我的么?”
“嗯。”景深把车子停在路边,没多说,伸手朝她要,“平安结。”
沈姝月不明所以,“你不是不要么?”
景深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霍煜昭拿过的,不脏么?扔了。”
的确,霍煜昭拿过的东西,她没打算留,只是也没必要专门停车去扔吧?
她心里咕哝,还是把平安结给他了。
“在车上等我。”景深说完就下了车。
隔着车窗,沈姝月看到他把平安结扔进垃圾桶,然后走进了一旁的小门脸。
前后没两分钟,又拎着个袋子出来了。
“给。”回到车上,景深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沈姝月下意识说“谢谢”,然后拒绝,“我不渴。”
景深挑眉,“谁说让你喝了?”
话落,他忽然把矿泉水瓶贴到了沈姝月的脸上。
“嘶,好凉。”
冰冰凉凉的感觉激的沈姝月浑身一激灵,下意识拿住瓶子,手叠在了景深的手上都没发现。
景深注意到了,顿了两秒收回手,“脸还红肿着,冰敷一下。”
“哦……”
沈姝月把这茬忘了,顾不上嫌冰,乖乖拿着瓶子捂脸。
景深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车里翻出个小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各种包扎用的东西。
沈姝月惊讶,“你怎么会随时备着这些?”
景深拿出棉签和酒精,还翻出一管药膏,“平时训练免不了受伤。”
他抬眼看向沈姝月,“凑过来点。”
沈姝月一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想给自己上药。
也不知怎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吧,我嘴角没什么事。”
景深眯眼,“都裂开了还没事?”
不和她废话,他直接倾身靠近,在逼仄的车厢里,拉近了和她的距离。